姜離算是懂了一些。
惡夢遊戲制定了很多規則，也限制了它們必須要做的事和不能做的事。
但同時也給了它們一點特權。
其中一個就是可以看誰不順眼，哪怕什麼都沒做，也可以先殺了，萬一看誰順眼的，要留到最後一個，讓他出去也沒問題。
但後面這種可能性，大機率是不會發生的。
怪物看了他們好一會兒。
剛才它已經被打碎過一次了。
沒想到除了姜離，竟然還有人能夠這麼輕易就將它打碎。
它現在是真的在懷疑人生。
難道是它在這兒的時間長了，很久沒有大殺特殺了，所以能量減弱了。
隨隨便便進來一個玩家，都可以這麼對付它了？
但是不應該啊。
以前有人說過，它們無論在這兒待多久，哪怕怨氣消散了，能夠對付它們的人，屈指可數。
這屈指可數……
怎麼一起就來了倆？
怪物許久都不動，反倒是姜離很不耐煩了。
“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打算殺人了的話，我們就先回房了，你們可以隨意。”
姜離轉身便要進屋，怪物立刻出聲：“等等。”
“還有什麼事？”
“我要和你們做個交易。”怪物說。
姜離和秦渡聞言，神色皆是一頓。
兩人對視一眼，姜離低聲問道：“你以前過了不少副本，也都流行惡鬼和玩家做交易的嗎？”
秦渡淡淡笑道：“你是第一個和惡鬼做交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