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們不怕死。
可最終，不還是在死後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嗎？
無盡的重複。
永不入輪迴。
姜離沒再多說，把嘆氣也留在了心底。
“我只是來看看你的，算是給你解開繩子，讓你別太受罪。”
“謝了。”柳絮看著她，說：“以後就別來了吧。”
姜離看著她：“為什麼？”
柳絮笑道：“其實，日子過得越多，我就覺得你越發的眼熟，我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你，也有種格外奇怪的感覺，我預感後面我的下場會很不好，我不希望被你這個唯一的孃家人，看到我最悲慘的一面，就當做是給我留點體面吧，不要來了。”
姜離深深地看著她，點頭：“好。”
柳絮真心地笑了：“這段時間，非常感謝你。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就想說一次，這好像是我的經歷裡，最開心最滿意的一次。”
雖然並不知道這一句話該從何說起。
但是看著她，就好似有很多話都在心裡，想要對她說出來。
她覺得，姜離一定懂。
姜離聽懂了，所以臉上的表情也更冷了。
她並非是不喜歡柳絮這樣說。
只是她的心緒有所起伏，反而越發的不知道該怎樣表達。
所以這神色也就越發的繃緊。
片刻，姜離淡淡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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