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離問：“按照你知道的劇情，還有多少天結束？”
“十天以內，今天是我們在這兒的第六天，就這幾天了。”
“哦。”姜離應了聲，便沒再說話。
她起身，端著盆出去洗漱乾淨就進來，真打算睡了。
秦渡也躺好在地鋪上，偏頭看著她。
“怎麼，小美人是覺得時間太短了嗎？”
姜離閉著眼睛，好一會兒她才開口：“滿打滿算不過三天而已，這三天裡要發生多少事情，才能結束這件事？”
“小美人。”秦渡低聲說道：“其實很多關鍵性毀滅性的東西，不需要太多的時間。”
前面已經鋪墊夠了，所有的東西也都累積夠了。
真正需要爆發的，就只是一個點。
這個點爆發出來，可能只要三天，也可能只要一天，甚至一個時辰。
並沒有固定的時間，也不是誰能夠控制的。
姜離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嗯，睡吧。”
秦渡輕聲：“晚安，小美人。”
姜離微微動了動唇，沒發出聲音來。
但如果秦渡能夠靠近看的話，肯定會發現，她的唇形彷彿也是在說“晚安”兩個字。
姜離今天是真的想睡覺了。
有了安神香的幫助，她睡得還挺快。
只是睡眠一直都很淺。
後半夜，外面的戲曲聲響起來時，她就醒來了。
不過想到之前的情況，她就沒下床。
算了。
隨便她唱。
她唱夠了就會自己歇著的。
劇情又往前走了一大步，也不知道現在在外面的那個柳絮是什麼樣子。
是依然面目全非皮開肉綻的樣子，還是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