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但是比起講故事，姜離更喜歡聽一聽歌。
秦渡想了想，雖然覺得自己唱歌不怎麼樣，但為了滿足小美人的心願，還是同意了。
“那好吧，我就給小美人唱首歌，希望你聽了以後，不要嫌棄我啊。”
“你先唱了再說。”姜離說道。
這是小美人的性格了。
秦渡笑了笑，清了清嗓音。
“那我開始唱了。”
他開始起調。
為了哄她睡覺，唱的是一首慢節奏的情歌。
很老的歌曲。
姜離覺得自己在現實世界裡應該是聽過的。
知名度還挺高。
但就是記不起名字了。
秦渡唱得低沉舒緩，很有催眠的功效。
姜離閉上眼睛，安安靜靜的聽著他的歌聲。
半夢半醒間，好像就只能聽見他的聲音，別的什麼都聽不見了。
她心想，秦渡覺得自己唱歌不好聽，真的是謙虛了。
好難得啊。
他竟然有謙虛的時候。
姜離睡著的時候，唇角彷彿還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耳邊秦渡的聲音沒有了。
她發了會兒呆，摸了下耳機：“秦渡。”
“嗯？”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啞，不知道是因為唱了太久的歌，還是因為早上剛剛睡醒的緣故。
“沒什麼。”姜離起身：“早上好。”
“早上好小美人。”秦渡的聲音含著明顯的笑意。
“我只是確認一下你在不在，不跟你說了，我們今天還要趕路。”
“好。”
兩人默契地安靜在此。
姜離關了耳機，走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