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的四肢無法動彈，他只能焦急地說：“小美人，不要為我浪費靈力，你剛剛已經損耗太多了！咳咳……”
秦渡有點過於激動，費力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便劇烈的咳嗽起來了。
咳得好像隨時都能斷掉最後一口氣。
讓姜離慌得不行。
“不行，你不可以……”
他不可以死。
她不要讓他死！
姜離咬著下唇，雙手不自覺地用力。
秦渡感覺到了疼，但卻依然沒吭聲，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
姜離啞聲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沒辦法阻止我做任何事了，我不讓你死，我看什麼東西敢收走你的命！”
她紅著眼睛，眼裡佈滿了血絲，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癲狂。
比起之前她為了阿姜，殺死錢中等人，直接取了村民性命的時候，她多了很多的人味。
便也更加激動。
有了非常劇烈的情緒起伏。
秦渡的心一痛。
現在竟然不知道，這段時間教會她的東西，究竟是好是壞。
如果他一開始就不去招惹她，到了時候，早早抽身。
什麼都不要教會她，讓她如一開始般，懵懂無知。
或許就不會看見她此刻的模樣了。
她本不該是這樣的……
秦渡心酸得想要落淚。
但姜離源源不斷地給他傳送靈力。
他感覺到自己的筋脈有力量注入，在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可他這種將死之人，她就是灌再多的靈力給他，都只是水滴入大海，徒勞無功。
她很快就會耗幹自己所有的靈力。
到時候，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恐怕沒人知道。
秦渡搖著頭：“姜離，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