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抬眼看到寧清琰微微點頭的動作,知道她與自己同時想到了,以迦南公會作為主要的擊破點,全面摧毀陸家的所有資本。
“異能之手上的情況怎麼樣了?”
聽到陳渢問的話,寧清琰知道他所問的內容,無非就是問他們在異能之手上懸賞的任務有沒有人接取,雖說只是為了問這一個問題,但這個疑問實際上問的是以異能之手為代表的各種異能組織中有沒有人對陸家動手。
她停頓了一會兒才回答道:“陸家不是個小家族,怎麼可能現在就會有人冒著得罪他們的風險接受任務呢。”
他點了點頭:“也對,一個家族又那是那麼簡單就能弄垮的呢。”
寧清琰聽了他的話就有些皺眉,她知道陳渢偏向於悲觀主義者,但真按實際情況而言,這樣的悲觀又並沒有錯。
陳家並不算什麼顯赫的家族,與陸家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而她也不具備什麼超乎尋常的力量,不是異能者也意味著在陳家少了很多本錢,但她並不後悔與陳渢並肩站立在陳家這段的日子。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以後要與陸家真正的開戰,這不過是開始之前準備的一點小動作罷了,等到陸家反應過來,整個陳家就難熬了。
“我們已經身在了魔族,不與陸家在同一個城市,在遊戲裡不用任何的擔心。”
像是在安慰他似得,寧清琰冷靜地陳述著一條又一條:“再加上現在我們至資金全部投入進了《自由》,現實放在那裡的不過是一具空殼,陸家再怎樣的想要打擊我們,只要有遊戲裡的基業,我們一樣能夠重新東山再起。”
陳渢釋然地笑了一下:“我早已準備好任何的情況了。”
寧清琰眼神投向了陳渢,卻發現陳渢將雙眼直視著自己,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呢,蘊含著完全不畏懼任何東西的坦然和讓她幾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愛意。
愛情這東西,在兩個人之間實際上沒有多與少的區別。
但寧清琰總是那個寡淡的那個,於是陳渢就需要用更多的熱量來溫暖彼此。
你掌心的微溫中的微溫指的便是寧清琰的溫度,而你心頭的灼熱中的灼熱指的便是陳渢的溫度。
她情不自禁地想到,若是沒有遇見他,她會是怎麼樣的呢,或許還會一如既往的那樣的生活,不會走在這麼明亮的陽光下,而是始終不斷的混跡在黑暗中……
似乎是注意到了寧清琰眼眸閃動的微光,陳渢一下子便握住了她的手,實際上她是想躲的,但想到身邊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便按捺下了身體不自覺的條件反射疑惑地看向了他。
陳渢卻並沒有說什麼,而j親頭望了下去?
玻璃窗下,車輛人流如織。
再是怎樣的萬丈深淵,有你的陪伴,我也甘願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