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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公道話,你過得好不好, 跟別人沒關系吧?跟姜茂松應該也沒什麼關系。”
田大花對小林這樣的女人真的很搞不懂, 好像這種女人生來就專門跟她自己過不去似的。她頗有些困惑地問:
“如你所說, 你為了個男人蹉跎自己一輩子, 值得嗎?說老實話,你所謂的愛情我可真搞不太懂。”
就是覺得自甘輕賤罷了,自甘輕賤卻偏偏還有臉說出來, 似乎為了她所謂的愛情, 犯賤也成了多麼偉大和值得宣講的事。
“你們當初那些事我沒興趣知道, 不過我記得他那時跟你說的很清楚了,當斷則斷,兩不相幹, 你大可以好好嫁人過你的日子, 當年你年輕漂亮的一個女子, 愛誰不行?結果你自己把日子過成這樣,沒道理賴到他身上的,跟我更沒有半點關系。你要是隻為跟我說這個, 你那句道歉大可不必,我過得好好的, 也不是多在乎你那些破事兒。”
小林被田大花一番話說的難堪卻又無奈, 她這般直白又不屑的態度, 終於激怒了小林,沖她叫道:“你根本就不愛他,你當初不肯離婚放手, 不就是貪圖他的身份地位嗎?你達到目的了,你現在什麼都有了,你當然可以高高在上的奚落我。我只是替他悲哀,你不愛他,你甚至都不在乎他這個人,他卻為了家庭,要勉強自己跟你過一輩子。”
田大花聞言,慢吞吞盯了她一眼,勉強?這個詞讓她莫名有些生氣。
小林一時逞口舌之快,被她那麼一盯,頓時心裡一毛,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她在田大花手上吃過的虧可忘不了。
然而田大花盯著她看了看,卻沒有動手的興致,一個困境中狼狽潦倒的女人,她那樣的性情,她根本都懶得計較。
所以田大花盯著她,忽然就展顏笑了。
她笑著慢條斯理地說:“我以前,養過一頭毛驢,它給我拉車,給我耕地,給我騎著當腳力,你說這毛驢會不會愛我?作為一頭毛驢,我養了它,拉車耕地是它該幹的活兒,我管它愛我還是恨我呢,它幹活幹得挺好的。
“至於姜茂松,他為人子為人父,天理人倫,他總該有他的責任,他憑什麼跟你這麼個女人一勾搭,就要撇家撇業,拋妻棄子?平心而論,這些年他對一家老小也算盡心,我還想誇他呢,你既然替他叫屈,要不,你去問問他到底有多勉強?”
小林一口氣憋在胸口,憋得難受,卻又一下子不知能怎麼反駁,她紅著眼眶,恨恨地咬牙,卻也只能倉惶地轉身逃了。
田大花看著她倉惶的背影無奈搖頭,說起來這女人也不該太笨,可明知道要自取其辱的事情,為什麼還非得要往她跟前湊呢。
她心裡判斷,這個小林看起來的確處境比較糟糕,會這樣低聲下氣地接近她,居然還說道歉,恐怕是想要有求於姜茂松。
然而以田大花對姜茂松這些年的瞭解……恐怕,如果是小林的家事私事,他根本不會去管。畢竟,他姜茂松從來不是個笨蛋。
不過可也難說,田大花心說,誰知道他心裡是不是一直裝著個賤賤的白月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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