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難說明什麼,像是擦傷,也有可能是搬運時候造成的。”
“不對吧?!”劉銘內心有些失望,不過情急之下自己也伸過去觸控,仔細檢視一下傷口。
面板摸起來有種毛燥不平的感覺,和男子面板粗糙的感覺不太一樣。這像是燙傷?
順著摸了大致方位,似乎有一塊手帕那麼大?
劉銘有些疑惑,接著仔細察看那刀口處,,發現手即使微微發力,那傷口都不能完全吻合,甚至裡面的肉並攏後,表面的傷口處任不能結合。
“老先生,如果死者死後被人用利器刺下一道口子,傷口應該有何特點?”
“這個死者血液停止流動,會有血萌……”
“不是,我問得是物理特點……”
“這個傷口直,深,而且切割平整。”
劉銘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找到旁邊一具屍體。心裡默唸了一句‘請勿見怪’過後,刺了下去。
“哈哈,有了!俞厥成就是殺人兇手!袁師爺和老先生速速隨我去公堂。”
公堂之上,周仲陽正在大發雷霆:“大膽周衙役,明知犯人下午開堂候審。身上可有關乎本案的重要證據。你為何不好生看管?”
此時的周衙役匍匐在地上,低著頭:“大人恕罪,小人疏忽,請大人恕罪啊!”
此時一旁的餘厥勝一臉奸笑:“大人,周衙役照顧犯人不周,竟然不小心絆倒刑具上燒鉄的爐子,讓我弟妹受傷,的確應該革職查辦!但是如今我弟妹也是受傷者,我弟弟也承受不白之冤,大人你看,這我弟弟蓄意謀殺之案是不是該做個瞭解?”
這周衙役雖然革職了,但是在俞督郵的手段下,相信不久之後很快又會有職位吧。
周仲陽一直在拖延,餘厥勝和弟弟俞厥成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周仲陽有些語塞。
堂外之下,突然傳來一聲高喝:“縣尊大人且慢!”
堂上之人尋聲望去,只見劉銘,袁師爺和一名老者往堂上過來。
在外充當門衛的縣內衙役一看袁師爺也快快放行。
“公堂之上,何故大聲喧嘩?”
“大人,在下查到一些線索,想必在座各位會很感興趣。”劉銘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