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學仁繼續講解了些其他部分,終究有很多東西屬於這個世界,劉銘還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畢竟那時候的語文,數學,歷史,政治可不能和這裡的古代文化相提並論,所以聽的聚精會神。
豫章郡,郡守府上,承載陸永的馬車終於是到達目的地,馬車上那照顧陸永的管家一臉焦急。昨晚期間陸永醒過來一次,勉強說了句:“回,回舅舅家去。”於是從管家安排馬車道豫章,這位陸永陸公子,就一睡不醒。
這位老管家當時可是嚇壞了,一面派人回去把事情報告給虞太守,一面快速安排馬車,星夜兼程的就把陸永載回來。
<101nove.d,如今的韓鐘鉉也開始進行了一些小動作,一面在些大型場合上不再輕言女兒的婚事,一面也不再議論劉銘的過失,彷彿那退婚之事空xue來風,在韓家從未發生一般。
不過身為韓鐘鉉家裡的老管家,韓佐可是在前幾日,就星夜兼程的往吳門縣這個地方趕,如今也是到達了吳門縣,此刻正安居在吳門縣的一家客棧。手裡放著赫然是韓鐘鉉讓其看的《楚報》,而正面頭版就是‘天資童子四詩同輝’的大標題。
韓佐看著這些,眼神中透露著思索,嘴裡喃喃自語:“劉銘,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就在劉銘繼續在學宮院內學習的時候,而韓佐派來觀察他的人,正在屋外記載這劉銘的一舉一動,只見那紙上赫然寫著:“上課聚精會神,一絲不茍。”
劉銘在上課的時候可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不會注意的窗外的觀察,學習一天,在家裡也是挑燈夜讀,拼命讀書。不僅學習這個時代的文化,而且還粗略的閱讀那五嶽道人給他的《五行雜談》。這個世界,劉銘可需要深刻的重新認知。
韓佐安排的人繼續進劉府檢視的時候,突然感覺劉銘所在房子的房頂上,有個人注視著他。而那神秘之人一身氣血濃烈,竟然達到了‘兵將’的水準?
這位韓佐安排觀察劉銘的本來是一位楚國國都的師爺,水準也是達到了秀才的文位。國都水深,這位師爺可以說是十分厲害的秀才,此時看到劉銘家中,有人外放氣血以示警告,這位師爺理智的退卻了。而且也將這件事迅速的稟報了韓佐。
而這神秘之人,看到門外呆了很久的陌生秀才離開後,也是將氣血收了回去。
客棧內,韓佐來回踱步:“劉銘家中有‘兵將’這等人物?那氣血壓力你感覺怎麼樣?”
作為國都內見多識廣的人,這位秀才思索了會,很嚴謹的說道:“兵家人有些是從科舉中獲得文位然後去軍方任職,這些人雖然常年在軍營中歷練,權勢較重,但是在其爆發的氣勢之中,往往給人壓力,但氣血不會那麼濃烈。”
韓佐眼睛瞳孔放大了點:“你說這位神秘人是從軍旅生涯中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這位秀才師爺遲疑了下,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的確,氣血之中充滿了殺伐之氣,而且能控制氣血,只針對我一人,沒有讓其他人發現,這份控制力‘有形無質’,充滿殺氣,像是死人堆中爬滾出來的,十分恐怖!確實是從軍旅中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兵家人物。”
韓佐沒有言語,只是心裡默默的打著算盤:“好一位‘兵將’這可相當於一位翰林的戰鬥力,而且軍隊中的人物,只要近的了同階儒士的身,近身搏鬥,同階儒士們是很難有機會的。甚至經驗豐富的兵家人,越階殺敵那也是常有的事。”
豫章郡內,陸永終於在虞太守的醫治下,睜開了眼睛。
陸永父母早亡,陸永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託付在虞太守的家裡,而虞太守家裡也沒有男丁,只有兩女。所以常年來,雖然虞太守沒有點明,但是將陸永可是視為己出,這點照顧陸永的管家心裡清楚,外人也看的明白。如今陸永深受重創,虞太守可是心急如焚。
陸永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是誰將你害成這樣,告訴舅舅,舅舅定將他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