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張澤應該是年事已高,極少喝酒的一個人,不過今日卻是喝的大醉,劉銘作為後生小夥,也是喝的不少,不才從其中脫身,想要離開驛站,趕回豫章的住所。
驛站作為接待來往官員的地方,本來就離豫章的繁華之地較遠,此處也算一偏僻的地方。沿著官道,劉銘向著自己的客棧方向趕,路間家家戶戶都是關門掩戶,偶爾零星的燈火在這已經黑下來的夜晚顯得有些醒目。
劉銘喝了不少,那也是相當而言,對於這個年輕小夥子,那些酒還不能讓其醉酒,劉銘內心對這位光祿大夫張澤也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因為這個分析是對的,挫折是人成長的階梯,而這次事件也能有充足的時間讓劉銘自我考慮。
回憶來到這個世界的種種,劉銘有些感嘆,如今也是過了一年多,童生試,院試,會試,自己也算是小有成就,自信心也是越發膨脹,對於以後處事,恃才傲物,或許也會由此而起?
劉銘不知道,不過從今天過後,劉銘有了一定的調整,對於自己有了一定的清醒的認識,就在劉銘路過一處廢棄的小木屋時,那屋子內的驚擾聲讓劉銘從思緒中緩過神來。
白天前去拜訪張澤的時候走過這裡,此處是以前的集市地,不過由於政策調整,此處集市已經搬到豫章西城處,現在這裡,在戰時是安置流民的地方,無戰爭時期,這裡空著,鮮有人跡。不知道剛剛的動靜時怎麼回事?
劉銘抬頭,前方口子上冒出一人,細細一看,正是韓佐,劉銘臉色有些慎重,看著前方,詢問道:“深夜能與韓管事相遇,實屬緣分,不知道韓管事在此處有何事?”
此時的韓佐給人感覺有些不一樣,讓劉銘有些感受不一樣。劉銘內心也是謹慎起來,偷偷的拉開韓佐的距離,現在這個周圍夜深人靜的晚上,現在單獨碰到這位似敵非友的‘老熟人’,劉銘內心更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劉銘,”韓佐眼神銳利的看著劉銘,直言道:“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與小姐婚事之事,到底是何態度?”
劉銘看著這位韓家管事,內心有些明悟了,看樣子現在這個矛盾已經發展到尖銳的地步,已經很難再有緩沖的餘地,既然如此,既來之,則安之。
劉銘平靜了內心,淡淡的說道:“與韓小姐婚事,劉銘已經寫好休書,不過此中僅為二人私事,可以不涉及其他,這是劉銘的原則。”
“現在只要兩個選擇,要麼遵守婚約,要麼,死!你自己選擇!”
“劉銘堅持當初的選擇。”
“看樣子,你是吃了稱砣鐵了心,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