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過道。
秦天走到洞府大廳。
只見正中心,一尊方鼎,安靜地擺放在那裡。
陣陣清香,就是從那裡傳來。
咳咳。
還以為是體香呢。
秦天快被自己蠢暈了。
誰家的體香,能隔著幾十丈讓人聞到?
除非是燒雞燒鴨的油香。
“坐吧!”
宮雪衣可不知道,秦天心裡想的是什麼。
“好。”
秦天強行壓下心頭的悸動,找了個地方,盤膝坐下。
兩人。
相距一丈多遠。
“三年了,你是第一個進入我洞府的……男人。”
宮雪衣抬起頭,冷豔的容顏上,閃過了一抹淺笑。
你還別說。
一直以冰山示人的宮雪衣,冷不丁笑一下,還真的是傾國傾城。
“我應該算是少年。”
秦天抬起頭,玩味的一笑。
“你的意思,不承認自己是男人?”
宮雪衣一改往日的形象。
竟然,打趣起來。
“開玩笑,開玩笑。”
秦天擺了擺手。
宮雪衣嘆了口氣,沒笑出來。
“宮師姐,你?”
秦天發覺,今天的宮雪衣,與往常似乎不一樣。
又想到,白天吳青遠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