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首先要除掉這個藍色的東西。
年輕人雙手合十,之後一掌向血符襲去。這才看到從他的掌心飛出兩道漆黑色的光線,直撲血符。
黑色光線離血符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只看到血符的紅色光芒微微一閃,從血符面前走出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影。
“是你?”年輕人立即看出來這人到底是誰?
“太叔公,沒想到再一次能看到你!”那人十分陰冷地緩緩說道。
太叔公正了正色,十分認真地對他說道:“血域,我身為神教教主,命你消滅掉這個東西。”
“神教教主?你還當現在是當初的日月神教呢?就連申屠蘇都無法指使我,就憑你能指使我?”
那人十分陰冷地說道。
太叔公原本認為血域很是難纏,沒想到比他想像的更加難纏。太叔公此時真正發現有一句話說的真對:“實力代表一切。”
“我無法指使你,很好!我跟你打,只要你能打敗我!你不但能你繼續呆在這裡,我也不再管你!但是我要是能把你打敗,你就一切聽我的。”
“好!一言為定!”就在血域的聲音剛剛落下,一把血紅的劍突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此時年輕人看到血域的劍後,臉色十分平靜,好似一汪平靜的湖水。忽然湖水出現點點漣漪,一股漆黑的氣息突然從他的身體之中緩緩溢位,把他團團包圍,整個空間都是漆黑可怕的氣息。他身上的衣服也隨著黑色氣息的溢位而無風自動。
血域用其陰翳的眼光觀察著年輕人,手中的血紅色的劍緩緩抬起,指向年輕人:“怪不得想挑戰我,就憑你合體期,對付別人可以,對付我……”他陰笑著兩聲:“下輩子吧!”
然而血域這般話,對年輕人無動於衷。
此時一股神秘的黑色火焰突然出現在他的手中玩弄著。
血域哪裡不認得這個是什麼東西,他十分陰狠地對年輕人道:“太叔公,沒想到申屠蘇真把那個東西交給你了?”
“當然,我說過我現在是神教教主。”年輕人微微說道。
“就你?”血域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臉色陰冷地說道:“這樣吧!咱們可以加一些賭注,你要是輸了,把那信物留下。”
“那你要是輸了呢?”太叔公平穩地問道。
“我能輸?”血域用不可思議地眼光看著太叔公:“我要輸了,我這個血教教主也不做了,我會把全部的功力交給這個孩子。”
“好!你一定要說話算話!”太叔公斬釘截鐵地說道,生怕眼前這個人反悔。
“你把我血域當成什麼人了?我要是反悔,定不得好死!”血域一再確認道。
這話音剛落,年輕人手中的黑色火焰突然向血域身上擲去。
血域看到微微一笑道:“這點雕蟲小技,還敢哪來獻醜?”他輕而易舉地躲開,隨即對準年輕人就是一劍刺去。
血域手中血紅色的劍是他用功力幻化而成的,他沒有平常劍那般鋒利,但是裡面所含的巨大能量是所有劍都無法比擬的。
年輕人也像躲開,可劍鋒就如同活了一般,就是偏偏無法躲開。沒有辦法他只好一腳踢向劍鋒,按照常理一腳踢向劍鋒,恨不得連根斬斷,但是年輕人腳上卻帶有微微的黑色氣息,踏上之後黑色氣息瞬間變成黑色光芒點在劍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