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臨,繁天星辰,猶如點點明亮的光芒在天空之中不斷閃爍。一輪彎月掛在天空之中,彷彿一把鐮刀一般鋒利。
然而在月下的大帳之內,一名蓬頭垢面的女子卻道出這片大陸最險惡的存在,逍遙神。
“你可知道,逍遙神剛剛踏入這裡做了什麼事?”
刁林白了一眼,說道:“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這件事就連小孩都知道,只不過是大輪寺屠殺事件和三里屯事件麼?”
“那你可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那個女子緩緩地問道。彷彿這一切的事態在她的眼中分外清楚。
“為什麼?”這件事情刁林從來沒想過。因為當事件發生之時,所有人都開始忙著應對。再加上種種變化,卻讓所有人都應接不暇。可是誰會想到逍遙神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可眼前的這個女子想到了:“他們只不過是想試水。”
“試水?”
“沒錯!他們選擇這兩個事件,就足可以證明在他們的眼中有兩個門派對他們來說有危機或者說是否可以利用。”
這句話頓時引起刁林的不理解:“什麼叫做有危機或者可以利用?”
“這一點其實準確來說我也不是特別明白。但是以現在的眼光來看,大輪寺屠殺事件的發生,是他們想看看枯葉寺如何應對的一種方式。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枯葉寺竟然不為所動。”
這一點刁林反駁道:“你說得不對!懸空大師不是出手了麼?”
“懸空大師的出手,只代表他個人的出手,而不能代表整個勢力的出手。”
那個女子緩緩地說道。
“你這句話不對啊!懸空大師可是枯葉寺的主持,他的出手怎麼代表他個人?”以刁林的眼光來看,這一點的確沒有說錯。
可是下一秒女子反駁道:“在你的眼中,或許這一點沒有毛病。可是你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麼?”
“逍遙神進攻君子劍派!”
刁林吐了一口白氣,緩緩說道。
“沒錯!就是逍遙神進攻君子劍派。他可以進攻,就足可以證明君子劍派的底牌被他了解了。一旦他們知道君子劍派的底牌,你覺得君子劍派的整個門派會留在這個世上麼?”
刁林聽到後,出了一身的冷汗:“果然逍遙神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不止這一點,他們雖然滅掉魔教,可是留下五毒教。五毒教號稱最難攻擊的教派。是因為他們身處在沼澤內,長年有毒氣瀰漫。沒有人敢踏入其內。而他們卻滅掉了五毒教,這一戰他們重新整理了我們的認知。”
“沒錯!”刁林聽到女子的聲音琢磨道。
然而此刻那個女子突然不說話了,這讓刁林望著蓬頭垢面的女子,心中知道她肯定還知道什麼?於是他緩緩對女子質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這個聲音有些陰冷,更有些顫抖。
於是刁林又問一遍:“你還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