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蜃的體液。
“哈哈，王權‘七滅’，果然是殺伐利器，有了這個王權，我還需要害怕誰呢？你說是不是啊，海仲。嗯，你怎麼了？”
蘇睿看到海仲看自己的眼神，覺得有些奇怪。
那是一種看待陌生人的目光。
“蘇睿，我想，我們可能搞錯了，這場霧霾不是它的原因，反而，它有可能是為了淨化霧霾而來的。”
“什，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錯殺了它？不可能！”
蘇睿愕然。
“沒錯，你錯殺了它！為什麼剛剛我讓你停下來的時候你沒有任何反應？”
海仲突然一個健步走了過來，一把提起了蘇睿的衣領，生氣的朝他吼道。
“閉嘴，再說連你也一塊一掌拍碎！”
“有本事你就試試啊，來啊！”
蘇睿突然舉起了手，恐怖的旋轉力朝著海仲頭頂狠狠一拍。
海仲緊閉著眼，但那想象中的疼痛一直沒有出現。
蘇睿的手停在了離他的頭不過幾寸處的地方，最終沒有落下來。
海仲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頭發被那股旋轉力所吸引，就像是一團雞窩一樣盤在了他的頭上。
“你究竟怎麼了，感覺有點不太像你啊。”
我，不像我……
蘇睿瞪大了眼睛。
他突然用力抓住了海仲的手，緊張地問：“我現在跟平常有很大的不同嗎？”
海仲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認真點了點頭。
“你比平時急躁了很多，而且出手也變得狠辣了許多。你再看看你現在猙獰的表情，哪還有你平時的那些儒雅溫潤！”
蘇睿顫抖地看向了自己的右手，那還未幹的黏液，此刻在他眼中卻像是最恐怖的東西。
“我，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他死死地抱住了頭，眼中露出了無比的恐懼。
趙先生死前，那死死盯著他的嘲諷的目光又浮現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