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看著傑爾斯熳,眉頭一緊:“你是地巫導師吧?”
話音剛落,眾人更是驚訝不已。因為地巫導師這個名字,在達米斯州可謂如雷貫耳。象這樣偏僻的小鎮,他們一向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只知道地巫導師曾經多麼榮耀,卻不知道地巫導師已經落寞了。
他們大多都沒有見過地巫導師,因此,在他們心間,相比之下,符靈師反而更為接近一些。
“聽說你們地巫導師都很了不起,是不是?”
傑爾斯熳只看著她,卻沒有出聲。
“真不明白你們有什麼本事,居然能迷惑那麼多人。難道說我們符靈師,就不能勝過你們麼?”
傑爾斯熳淡淡一笑:“我的確沒什麼本事,你可以說我,但是不能說地巫導師。”
“呵呵!”女孩不屑的一笑,問到:“為什麼?”
“因為地巫導師並不是一個人。地巫導師的榮譽,是每一個地巫導師們拼盡全力,用生命換來的。”
“哦?是嗎?”
“當然。地巫導師的榮譽雖然家喻戶曉,可是我們付出的代價,自然也不是你們符靈師可以媲美。”
“呵!”女孩譏諷的一笑,又說到:“是嗎?那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我為什麼要和你打賭?”傑爾斯熳目光一閃,沉臉說到。
“怎麼,你不敢?”女孩越發得意起來。旋即將黑色十字架往傑爾斯熳桌上一擺,又說到:“竟然不敢,那以後就不要叫地巫導師了。”
“不叫地巫導師,叫什麼?”傑爾斯熳冷冷的問。
“呃,讓我想想。”女孩偷偷一到:“叫……叫狗屁導師呀?呵呵……怎麼樣?”
“你……”
此言一出,傑爾斯熳登時站了起來,眼中冒著一股寒光。他萬萬沒想到,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居然如此大言不慚。
“我什麼?難不成你想殺人嗎?”女孩明眸一轉,說罷,拿起黑色十字架,幸災樂禍轉過了身。
“你給我站住!”傑爾斯熳大喝一聲。
女孩蓮步一頓,轉過身,不可一世的望著發怒的傑爾斯熳,說:“怎麼?你真想殺人不成麼?”
見她嬌小的模樣,傑爾斯熳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