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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瀾嘴裡那顆糖是禦膳房新制的, 是從前未曾嘗過的滋味兒, 她的味蕾像是活了過來,除此以外,心裡好像也有什麼破土而發。
心裡的滋味, 嘴裡的滋味,都甜蜜得讓人難以自持,讓她只能呆呆地看著秦湛。
一室空蕩蕩, 懷中唯有她,偏還是那般無辜純稚, 情動而不自知的模樣, 秦湛如何經得住。
自從蜀地一別, 已經大半年, 秦湛都沒有這般近距離地挨著她。
食髓知味, 卻又求而不得, 教他在多少個夜裡輾轉難眠,這一刻, 他覺得自己像瀕死之人,非得吃她一口才能讓他活命。
秦湛一顆心被邪念浸透了, 將那被她含著的手指, 輕輕攪了攪。
無處不是溫暖柔軟的她, 濕潤纏綿的她, 他越發沉淪, 想拉她一起沉淪。
秦湛慢慢地低下頭, 韓清瀾不由自主偏過幾分, 被秦湛伸進她嘴裡的手捏住她下巴,她動彈不得,然後秦湛忽然低低一笑,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問,“還吃不吃糖?”
那聲音低沉磁性,帶著男人特有的硬朗。
韓清瀾嘴裡的那顆糖已經很好吃,但她心裡又隱隱覺得似乎還不夠,有些渴望蠢蠢欲動,猶豫著,是點頭,還是不點頭呢?
秦湛已經用另一隻手捏了一顆糖,卻不是像先前那樣放進她嘴裡,而是放在她溫潤嫣紅的唇上,警告她:“不許吃。”
韓清瀾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混沌,眼神越發現出茫然,是吃,還是不吃?
“傻子。”秦湛的聲音很,但是她能感受得到他胸腔的震動。
她呆呆地看著他,忽然被他矇住雙眼,臉上逐漸感受得到他灼熱的氣息,來不及思考什麼,嘴唇被覆上一方溫柔與濕潤。
魂魄像是被什麼給擊中了,韓清瀾渾身都僵住。
唇上的那顆糖太過美妙,將先前舌尖上那顆糖都襯得寡味,怪不得,她平日裡一個人吃糖總覺得了無滋味。
韓清瀾一顆心像是要化成水,從胸腔裡滿溢位來,腦子裡卻胡亂想著,疑心不是那顆糖化在她的唇上,而是她會化在那顆糖的甜蜜和溫潤裡。
秦湛緩緩的,慢慢地,溫柔地,叩開她。
……
藏書樓另一端的廊簷下,秦昭扼住秦寶珠的喉嚨,但其實並未用盡全力,憤怒讓他想立即殺了這個侮辱他母親的人,最後一絲理智卻對她身上那一半與他相同的血脈生出不忍。
猶豫掙紮,最後還是放下了秦寶珠,他警告秦寶珠:“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
秦昭將秦寶珠扔在原地,自己離去了。
秦寶珠大口地呼吸和喘氣,她臉色煞白,方才以為真的要就此死過去了,但那個賤種果然沒這個膽量。
但是秦寶珠隨即想到,父王不會殺秦昭,父王現在殺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