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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著茹妹妹這幾日憔悴了許多, 不知是不是心裡有事, 不過她又不肯。”韓清音和韓清瀾兩人在下圍棋,韓清音執著一顆黑子,臉上神情不像是擔憂, 倒像是隨口聊天打發時間。
“誰知道呢。”韓清瀾也隨口接一句,其實她當然是知道的,而且還知道的十分詳盡。
因為秦畫自詡言出必諾, 所以這幾天每到半夜三更, 她都會去韓清茹那裡報道,月色好的時候她就剪個皮影貼著窗紗, 月色不好的時候就從屋頂下吊一套衣衫下來, 甚至有時候只是遠遠地坐在廊下,往韓清茹房頂同一位置扔石子……
總之, 秦畫鬧鬼的技術好,思維活, 花樣多,讓韓清茹總是防不勝防。
這樣過了四天,韓清瀾覺得差不多了,秦畫也終於厭倦了這遊戲,於是, 將山莊裡的大佛寺並道觀都拜了一回的韓清茹,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韓清瀾想到這裡, 不禁覺得嘆為觀止, 皇家和勳貴們向來講究連胡鬧都要鬧得精緻, 秦畫卻不同,她幾乎是隨心所欲,方法總是粗暴簡單,但又能立竿見影。
“哎,你怎麼又贏了!”韓清音嘆一口氣,她棋藝算好的,但對上韓清瀾總是輸多贏少。
韓清瀾笑而不語,她前世悶在屋裡常左右手互搏呢,用的是兩輩子的經驗。
“來,再來一局。”韓清音不服氣,重新擺開架勢,她如今和韓清瀾頗為知心,於平常示人的持重之下,也會露出女兒的一面。
“來就來。”韓清瀾笑應了,又和韓清音對弈了兩局,各有一番輸贏,韓清音才心滿意足地回自個兒的屋裡憩去了。
韓清音前腳剛走,韓清茹的丫頭綠雲進來,恭恭敬敬地道:“大姐,我們姐在挑今兒晚宴的衣裳,想請您過去幫忙參詳參詳。”
這時間趕的巧,倒像是等著的似的,韓清瀾心頭轉了一念,看著綠雲道:“那我叫上音姐姐一道兒去。”
“不用了。”綠雲臉上閃過一分不自然,迅即笑道:“這會兒晌午,音姐約莫回去午睡了,若是此時擾了她,走了睏意就不好了。”
韓清瀾沒有錯過綠雲臉上的神色,心中暗自防備,面上卻從善如流:“也是,那我跟你過去吧。”
進了韓清茹的屋子,她正在以手撐著下巴,似乎是在等韓清瀾,韓清瀾便也坐到一旁。
韓清茹這幾天迅速地消瘦下來,原本她雖是瓜子臉,但因為年歲不大還尚且有點肉感,如今瘦的下巴尖、眼睛大,面頰的線條全然透出嫵媚風流而又楚楚可憐的氣質,女人看了大抵會厭惡,男子看了則會憐惜。
“姐姐快坐。”韓清茹親自替韓清瀾倒了一杯茶,推過來一疊糕點,“妹妹沒見過這樣的大場面,怕穿的不對丟了咱們家的臉,所以請姐姐過來幫我看看。”
韓清瀾自打重生以後,對韓清茹總是格外留心和戒備,此時便覺得,雖韓清茹平時明面上對她也很親近,但這會兒有些太殷勤了些。
天熱易渴,韓清茹房裡的茶已經放涼了,韓清瀾接過來,自然而然地就準備喝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