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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醉眼迷濛, 在門口打量燭光裡的韓清茹, 想起方才酒席上,那些公子哥們羨慕自己的話語,心中微微得意起來, 他這新娘子的長相,的確勾人。
“夫君……”韓清茹刻意含羞帶怯,聲如黃鶯嚦嚦。
杜衡聽得心尖發酥, 被勾了魂兒似地走過去挨著韓清茹坐下, 抖抖索索地剝了她的衣裳,將她按倒在喜被上, 眼看就要壓下去——
“這是什麼?”忽然, 杜衡看到韓清茹額發之下似乎有異物。
韓清茹一慌,連忙拿手去遮, 她這般反應,杜衡反而更加好奇, 直接伸手一撩——只見齊眉的額發之下,是一條約莫兩寸長的蜿蜒傷疤,韓清茹的肌膚原本白皙嬌嫩,將那傷疤顯得像一條貼在額頭的蚯蚓。
“嘔!”
也不知是傷疤委實駭人,還是喝的酒後勁兒太大, 杜衡看了一眼,胸腔之中湧起一陣惡心, 他捂住嘴快速地從床上爬起來, 甚至來不及穿鞋, 就往門邊倉皇跑去。
“夫君,你要去哪兒?”韓清茹連忙跟著起身,洞房花燭夜若是讓杜衡出了這屋子,她以後的顏面往哪兒擱!
“不要喊我!”杜衡回頭,目光裡滿是厭惡,原本想著韓清茹好歹有一副好顏色,現在被那傷疤一毀,實在是面目可憎,還不如母親唐氏給他挑的幾個丫頭順眼。
晦氣,實在是晦氣。
“今夜你休想出這門!”韓清茹也來了氣,杜衡看不上她,難道她就看得上杜衡?杜衡眼裡的嫌惡刺痛了韓清茹,她索性撕開方才偽裝出來的那層溫順,直接上手去拉杜衡。
杜衡酒意上腦,雙腿跟棉花似的綿軟,人也沒個穩心,被韓清茹一拉,搖晃著走了幾步,先是寬大厚重的衣袖帶倒了桌上的燭臺,再是整個身子往地上栽去。
好巧不巧,那延續子孫的要害處恰好磕到了燭臺之上,杜衡登時慘叫出聲:“啊——”
此時夜已深,吃酒的賓客都已經出府,只剩下杜家的下人還在收拾各處,杜衡到底是個男子,這一聲慘叫穿透力極強,不消片刻,有人稟報了唐氏。
唐氏在院子門口就聽到兒子不停地慘叫,著急忙慌地推開房門:“兒啊,你怎麼了?”
進門一看,杜衡蜷縮著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處,韓清茹在一旁手足無措,連聲催促:“快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