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玉蓮不過是隨口開脫,哪裡答得出來是哪家。
韓老夫人見她吞吞吐吐不出個所以然,臉色就有些不好了,質問掌櫃的,“你們店裡怎麼辦事的?不清不楚就把我韓家的東西給出去了?”
掌櫃嚇得跪到地上,不住地叫屈:“的不敢謊,這位夫人千真萬確就是韓太太,來過我們店裡很多回了。”
韓清瀾道:“掌櫃的,空口無憑。”
先前的夥計連忙道:“掌櫃的,咱把賬簿給他們看看不就清楚了。”
掌櫃的若有似無地看了韓清瀾一眼,果真去把賬簿取出來,翻開之後呈上來,銀霜接到手上,鄭春晗和韓老夫人都湊過去看。
只見上頭一筆筆賬目後頭,清清楚楚地簽著韓懷遠書房掌事的名字,並且蓋著韓懷遠的私章。
這麼一個風流標緻的婦人,敢在外打著韓太太的名號,每一筆賬都是韓懷遠結算的……
她的身份再明顯不過。
兒子竟然養外室,這外室還如此猖狂,
韓老夫人連忙看了一眼鄭春晗,只見這新嫁入韓家的兒媳婦現實驚訝地捂嘴,然後眼角含淚,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
韓老夫人心頭一陣火起,將賬簿拂到地上,看著張玉蓮,冷聲吩咐跟著的丫頭婆子:“將她綁了帶回府裡!”
罷,拉著鄭春晗的手,表情沉肅地安撫她:“放心,我為你做主。”
鄭春晗垂頭不語,被韓老夫人拉著往外頭走,韓清瀾只管作個懵懵的姑娘,也跟在後頭。
“哎,你們——”張玉蓮的丫頭伸手攔在張玉蓮跟前,被韓家的侍衛隨手一扯,撞到旁邊門柱上,頓時話都不出。
張玉蓮心如死灰,知道今日是栽了,她不由看向那狀似茫然無知的韓家大姐,實在辨不清今日是有意還是偶然。縱然是咬碎了後槽牙,眼見敵不過韓家的婆子丫頭,張玉蓮也只得放棄掙紮反抗。
扶雲居裡,韓清茹正在繡一副松鶴延年的屏風,想拿去韓老夫人面前獻殷勤,丫頭綠雲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語無倫次地道:“姐,不好了!”
“怎麼了?”韓清茹皺眉不滿,她越來越覺得綠雲不經用了。
“太太,太太進府了!”綠雲氣喘籲籲地完,見韓清茹面色茫然,便又道:“槐樹衚衕的太太,被老夫人抓進府裡來了!”
“啊!”韓清茹驚呼一聲,手上繡針紮破了手指,她立即起身,“走,去仙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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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想到晉江會抽,給大家帶來的不便,我再一次跟大家誠摯道歉,以後我盡量不弄防盜章。
那年輕人是個讀書人打扮,舉止斯文,聞言笑道:“我是程槐的同窗好友,他兩個月前跟我過要來景山鎮杜捕快家做客,今日我剛好路過此地,許久未見他了,所以就想看看他是否還在此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