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宋雲喬被扼住脖頸, 但尚且可以呼吸, 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是秦湛,因此並不慌張,甚至因為猜到秦湛是為何而來, 而硬著一口氣不肯言語,也不肯求饒。
她本來就沒做錯什麼。
“為什麼要害她?”秦湛的聲音沉沉,彷彿浸透了冰碴。
“殿下, 我都是為了你好。”宋雲喬微微仰頭, 看著眼前面容冷峻的秦湛,這大約是她和他離得最近的時候。
宋雲喬清冷的眉眼在夜色裡漾出綿綿的柔情, 她嘶啞著嗓音艱難地道:“殿下, 你把我這顆心挖出來看看,全都是為了你……”
“呵。”秦湛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聲音卻比先前更冷酷幾分:“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宋雲喬還待要辯解, 卻陡然發覺秦湛加重了力道,肺腑中的氣一點一點地流失,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湛,終於明白, 秦湛是真的起了殺心。
秦湛為了韓清瀾,要殺她!
力氣從宋雲喬的四肢百骸抽離, 她的身子靠著背後那堵牆軟倒, 最後癱軟在地上, 秦湛毫無憐惜之意,靠近她耳邊低語,“今日是看在你祖父的份兒上,這種手軟之時,斷無下回。”
宋雲喬最後的意識裡,是秦湛那句:“你再動她,我到做到。”
片刻,外頭侍立的婢女久久沒有等到宋雲喬傳召,便試著往屋裡喊了兩聲,然而也未有應答。於是她忍不住推開屋門,只見宋雲喬癱軟在地上,兩眼雖睜卻毫無神采,她原本氣質清冷的臉龐上滿是淚水,整個人彷彿失了心魄一般。
……
因為白日被朱益芝求娶之事,韓清瀾之後就一直待在秦畫身邊,到晚上宮宴時,雖然時不時有貴女別有興味地打量她,但礙於秦畫看誰不順眼都是當場發作的脾性,到底沒人敢當面什麼,宮宴一結束,就立即回了韓家。
明月皎皎,疏星點點,韓清瀾都已經聽到前頭守夜的碧月起了夢話,自己卻仍是毫無睡意。
她翻了不知多少回身,這會兒朝牆躺著,覺得被壓著的那側肩膀有些發酸,便又翻了一回,背對著牆睡。
床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那人動作迅速,不待韓清瀾做出反應,就伸出一隻手來捂住她的嘴,然後他彎下身子,松開了手。
趁著這個空檔,韓清瀾本想要驚呼一聲,然而那人雖松開了手,卻低頭吻她,用他的唇鎖住她的,使她無法發聲。
韓清瀾意識清明,而又漸漸沉醉,因為糾纏在唇齒之間的無比熟悉的,是秦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