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沒有評論此事,只是笑了笑。”小薇搖頭,想了片刻,她看著趙小圓長大,心裡是很疼他的,想了想又道:“不過公主過兩日要在府上舉辦宴會,單獨宴請蔔庫塔王世子。”
“欺人太甚!”趙子登一圈砸在茶幾上,不同於小白臉的長相,他的身手頗好,茶幾受了那一拳,桌面立時就裂開了。
不等兒子追上來,趙子登氣呼呼地出了公主府。
當日,四夷館中的蔔庫塔王世子收到了趙小侯爺的拜帖,王世子不解其意,著人核實了身份,還是將趙子登放了進去。
半盞茶後,王世子爽快道:“好,三日之後,西郊決一勝負,輸的人,以後再也不提秦畫公主。”
“一言為定!”
兩個驕傲的男人雙掌相擊。
五)
西郊,趙子登手持大刀,百無聊奈地立在樹下,烈日灼人,蟬鳴煩心,從黎明一直等到了正午,那西藩王世子連個影子都沒有,“不會是認慫了吧?”
“看著不像啊。”趙子登否認了自己的猜測,那日見到那位蔔庫塔王世子,雖然不大願意,但還是得承認,那位王世子確然身形高大健碩,充滿男子的陽剛之氣啊,談吐之間全無蠻夷氣息,反而是個心胸寬廣、熱情爽朗的男子。
也正是因此,他相信蔔庫塔公私分明,才會向這位王世子邀約,以男人的身份比試一場。
正想著,身後傳來一陣寶馬疾馳的蹄聲,趙子登一回頭,一人一馬已經到了跟前,馬上之人二話不說,還未下馬已經持好兵器,下馬的同時朝趙子登襲來。
“講不講規矩啊!”趙子登唾罵一聲,立即提刀去擋。
趙子登看清來人並不是蔔庫塔,而是秦畫,於是拆了兩三招,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問道:“你怎麼來了?”
“呵,長本事了。”秦畫冷笑一聲,提起手中長劍再次襲來,趙子登無奈只得接招。
他原本想讓著秦畫,奈何秦畫每一招都下狠手,明明是她和那勞什子的王世子攪一塊兒,倒還先發脾氣,趙子登也來了氣,不再放水。
事實上,趙子登雖然有個浪蕩紈絝的名聲,卻全然不是草包,他的功夫比秦湛或許略遜一籌,但一定比秦畫好。兩人打了不過片刻,“奪”的一聲,趙子登將秦畫的長劍挑到了地上。
秦畫臉上仍是一臉怒意,索性不再拿劍,直接朝趙子登撲過來,趙子登怕傷了她,連忙甩了手中的刀。秦畫不依不饒,抬腿用膝蓋頂趙子登,趙子登伸手擋住,她又以手為刀,去劈砍趙子登的脖子,趙子登側身躲過,繞到秦畫身後,反剪了她一隻手。
“啊——”趙子登忽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卻是秦畫跟個潑婦似的,一口咬在了趙子登手上,他吃痛之下放開秦畫,秦畫悶頭朝他胸膛裝來。
這一來,兩個人抱在一起,趙子登以自個兒為肉墊,兩人雙雙滾在到此上。
秦畫將趙子登壓在身下,其實趙子登對這姿勢極熟悉,一時臉上的神色變得十分曖昧,秦畫卻毫無旖旎心思,揮拳就往趙子登臉上招呼,趙子登惱羞成怒,又氣秦畫為別的男人揍自己,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腰上發力,反將秦畫壓在身下。
“放開我!”秦畫始料未及,趙子登這些年一直被她鎮壓在下,今日是要翻身做主了?
“不放!”趙子登怒答,不管秦畫怎麼掙紮,終究被他牢牢地禁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