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面坐著的人,除了那麼三兩個是信賴春暖的想說話,但見其他人都不說什麼就向外走,也不敢說什麼,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他們真的覺得你礙著他們發財想把你排擠出去了?!”
老爸見所有人都離開了,坐在賴春暖旁邊向賴春暖問。
“嗯是有那麼些人想把我趕走了,覺得我是在用最低的收購價收他們的東西,覺得他們自己賣的話會賺更多的錢。已經有人偷偷的自己開公司賣自己的東西了。”
“是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知道他們在搞公司的?”
“我回來後洪濤不是來過麼!他和我說的,說有些一直合作的酒店餐館已經不再和公司要貨了,他打聽了一下原來是有人以比我們更低的價格出售村裡的産品給他們,所以他們不在我公司拿貨了。這種現象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洪濤問我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說在廣東這周邊的市我們已經沒什麼生意了,說打算把廣東的生意撤出去,把廣東這市場讓給他們自己做。”
“這麼久了!那你打算怎麼做?你現在還讓他們搞新品種!你不怕他們有了新品種後把你徹底的趕出這個市場麼?!”
“如果我想搞他們的話很容易的,只要把我當初在這村裡留下的東西拿走,不出一個月他們就會變回以前的樣子,就算有新品種也沒用,這新品種生産三次後就會變普通品種的,也就是說這些都還只是半成品,不值什麼錢的。”
“我只是想看下村裡到底會有多少人希望我退出這一行業,如果只是幾個人的話,那我還會幫剩下的人繼續賺錢的,如果是全部人都希望我退出的話,那我就把全家搬走,反正現在我也不差這點錢,到哪裡我都可以很快的東山再起,但我如果真的離開村的話那他們就會被打回原形的,重新過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的,我有點不忍心而以。”
“如果他們真的不顧情宜,要把我們趕走,那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你真的留了東西在村裡?什麼時候留下的這麼厲害,一取走村裡就真的會變回原來的樣子?!”
“我剛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在村裡留下的,是可以取走的,只不過麻煩點而以,取走後別說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可能會變得更差,取走後可能以後都不能養牛放羊種菜了,所以我才會說不忍心的。”
賴春暖當初在山頂留下了空間水,只要收走村裡的魚塘和溫室就等於廢了,山上的牧草沒了空間水的灌溉,很快就會幹枯,那牛羊也就養不了了。
“如果是幾個人的話,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次我會下狠手的,我會把那些人打到地下去,讓他們再沒出頭之日,不然以後會死灰複燃的,我不想以後終日提防著背後被人捅刀子。”
“那你知道是什麼人和公司在搞事麼?”
“村裡的大概知道點,但村外是誰在支援他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要把他們給引出來才行,不然就憑村裡的這幾個人還不夠我出手的資格。”
“會不會是你生意上的對頭在搞事,還是外人想插一腳進來?”
“這個還沒查到,應該是挺厲害的人在後面想整我的公司,不然不可能查不到的,但他們機關算盡也想不到,所有的東西的根本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我狠下心把東西抽走,他們投再多的錢也是白忙活一場,只不過我不願意那麼輕易的認輸而以。”
“只要你把握好,那你就放手去做吧,就算輸了我們也會陪著你的,最多我們就去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過日子而以。”
“不會的,我就算怎麼輸,我的根基沒人動得了的,除非他們把我這個人除掉,不然他們永遠也打不跨我的,我就算去非洲我都能做出現在的規模甚至更好。”
賴春暖安撫了老爸老媽之後,就在廳裡的貴妃椅上躺著打算睡一會先。
他根本不怕什麼,就算公司破産了,最多也就是沒了錢而以,以自己現在的資産,如果真的破産了的話,那這個中國都可以說沒人可以吃得下自己的公司,除非是最頂頭的那個。
家裡只有老爸、大哥還有自己知道,一直以來洪濤給賴春暖換的黃金都讓賴春暖給收了起來,連老爸和大哥都不知道賴春暖把黃金收到哪裡去了,家裡放黃金的那間房裡面就是空的,只是做個樣子唬弄人的,至於那些紙幣賴春暖根本沒興趣去收,所以就一直堆在兩間房裡而以。
賴春暖醒來時阿秋正在幫老媽殺鵝脫毛,洗了把臉,在院子裡見木子也在,木子抓著二尾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