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面前,她會放下自己的驕傲與冰冷,做一個聽話又不嬉鬧的晚輩。
“小姐,你對梁翰林瞭解多少?”楊伯慈祥地問。
徐有容是他看著長大,對她就像對自己的孩子,寵愛有加。
徐有容迷惘的搖頭,“我與他只見過一面,而且我們未曾說過話,楊伯為什麼這樣問,難道他有什麼值得爺爺和您關注的地方?”
楊伯認真的點頭,“沒錯,他,我們看不透,你知道他在黑山監獄幹了什麼?又是怎樣在黑山監獄隻手遮天?”
“什麼,他是從黑山監獄出來的囚犯?”
徐有容震驚的瞪大自己好看的眸子,驚訝的張大嘴。
黑山監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地方關押的可都是世界罪惡滔天的罪犯,舉世聞名。
見到徐有容如此驚訝,楊伯溫和的擺了擺手道,“噯!此事說來話長,他進監獄並非犯事。”
“不是犯事?”徐有容更是不解,看著楊伯問,“他為什麼被關進監獄?”
楊伯笑了笑,說,“是被陷害。”
“陷害,有人陷害他?”徐有容詫異。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是被陷害才被關進監獄,徐有容緊張的心,突然放鬆了。
“沒錯,有人陷害他。”楊伯微笑道,“正因為他是被人陷害入獄,我們才知道他在監獄的所作所為,根據我們的瞭解,他很可能是個修煉者。”
“修煉者。”徐有容內心無比的震撼,自己雖然沒見過修煉者,但常聽人說起修煉者的事蹟。
一直以為修煉者只是活在人們幻想中,沒想到還真有修煉者存在。
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修煉者,那他肯定不簡單,能得到爺爺和楊伯的關注,也是理所當然。
“當然,他是不是修煉者,現在我們還不太確定,所以老爺希望小姐你能跟他繼續接觸,摸摸他的底。”楊伯說。
眉頭輕輕一蹙,徐有容思忖,“這件事自己不答應,爺爺這一關肯定過不去。答應,自己該怎麼跟那傢伙相處?”
楊伯沒有出聲打攪,讓她自己慢慢思考,這件事執行起來可能有危險,也可能因此成就一樁美事,關鍵在徐有容如何做決定。
“好,楊伯,我答應繼續跟他接觸。”
沉思片刻,徐有容做出了決定。
她很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不管是自己還是整個徐家,梁翰林都非常的重要。
徐有容的決定,讓楊伯很欣慰,也很高興,笑著說,“小姐深明大義,我和老爺感到很欣慰。”
徐有容謙虛道,“楊伯不用誇我,我這樣做也是為了爺爺和徐家,能夠幫助爺爺,容兒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