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梁雅琴問,“那邊好玩嗎?”
梁翰林拍胸保證,“保證你玩得盡興。”
“那行,我勉為其難的過去。”梁雅琴興致勃發地說。
一直沒出過國,這次終於有機會出國了,梁雅琴當然很高興。
“什麼時候過來?”梁翰林問。
“明天。”
“啊!這麼快,你們學校放假了。”
“明天。”
“哦!那行,你會不會坐飛機?”
“廢話。”
“你會不會辦簽證。”
“……。”
“那你小心點,我掛了。”
梁翰林掛了電話起身去沖涼,衝完涼回到房間,打坐修煉。
夜,深沉如水,寂靜無聲。
偌大別墅裡,只住他一個人,確實有點害怕。
換個女孩子,肯定不敢住這般大房子。
晚上就會空虛,寂寞,空蕩蕩的屋裡,好像有鬼一樣。
翌日清晨。
“別停,繼續。”
梁翰林儘量讓自己的手指輕一些,但女人似乎並不在乎,催促著說,“重一點,再重一點。”
然後,在梁翰林手指的觸碰中顫抖。
完了後,女人像經過了一場惡戰,全身被汗水浸透。
她以前聽人說按摩是件很輕鬆,很舒服的事兒,可她在梁翰林這裡完全體驗不到那種舒服與舒暢。
爽是從沒這麼爽過,也從來沒有被按摩的人,躺著都還這麼辛苦。
女人全身的力氣似乎在剛才的顫抖中用完了,她軟軟無力的趴在那裡很長時間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