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間,一直默默地壓著頭,情花毒時不時復發,腹中如刀絞般疼痛不堪。
門關上一剎那。
雪主眼中婆娑淚花如雨而下,一把推開兩邊侍女,暗暗地說道:“公子,難道你心中真的沒有裝的下我嗎?”
撕心裂肺的劇痛襲遍全身,瞬間雪主被折磨的昏厥過去,兩邊侍女急忙攙扶住,將其匆匆的送回屋內。
深知其有舊疾,但是之前略有隱痛,但是如今李白來了後,雪主舊疾發作如此劇烈和頻繁,看來這其中定有隱情,沒敢多想為其服藥後,將其平穩安置好後,細細的照料。
屋內端坐的兩人不知該作何感想,李白笑道:“太子殿下,敢問這雪主身患何病?”
一聲悠長的嘆息,無垢太子苦色道:“雪主由於小時候長期習劍練武,才會落下如此舊疾,加上之前不知身中何毒,加劇其病情,最近愈來愈頻繁,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要找帝國最好神醫為她救治”。
“你……”。
李白好笑道:“大家相識一場,朋友有難,更要出手相助”。
“那為何朋友有難,你就不能與我共同去崑崙山呢,為何要在皇城之中捲入權利鬥爭漩渦中,你不是好山樂水,到時你我縱馬江湖,賦詩飲酒,做個綠林中江湖俠客,路見不平,當下一笑快意泯恩仇,遊覽天下美景,閒看秋風明月,對酒當歌豈不逍遙快活”。
欣然一笑的李白激動道:“我此生崇拜莊子逍遙人間,更心之嚮往阮籍的狂放不羈,更喜歡陶潛坐擁山水田園的生活,而我卻身處萬丈紅塵,終究無法看破滾滾紅塵,更何況我……”。
“閣下想多了,心之所向,必去實現,此生願做一位仗劍俠客,一把劍,一壺酒,一匹馬,不問西東,或者做個閒雲野鶴,浪跡天涯,觀看南北,或者尋個名山大川修道煉丹,這是何等的快意美事”。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當予博取功名,報效朝廷,解萬千黎民之苦,救百姓於苦海,用一生真才實學,上報朝廷恩賜,下報父母養育之恩,光宗耀祖,如果所學不能用之於民,豈不痛哉惜哉,追逐心中所向往的大千世界不過是一場過眼雲煙,唯有身處江山社稷,才能挽救眾生脫離苦海”。
“罷了,罷了”,無垢太子輕笑道。
二人正在攀談之際,外面走來了一位刀客,正是皇影,步伐矯健,頷首稟報道:“太子殿下,碑林外面出現了一個奇怪血手印,你可否出來看一下?”
聞言後,無垢太子和李白同時起身很是震驚萬分,畢竟能在守衛重重的碑林中不留痕跡,想必此人絕非一般人。
無垢太子在前,李白隨後,來到碑林中,在一塊石碑上面拓著血手印,而掌印打進石碑足有三寸之多,血跡未乾的鮮血依舊順著石碑上鐫刻字跡緩緩地流淌,正好流進一個死字上,一個陰森冰冷的血手印,想來其掌法剛猛雄厚,加上一個血淋淋的死字,二人不由的倍感後背發涼,明顯是赤裸裸的挑釁,更多是成竹在胸的恐嚇。
李白狐疑道:“敢問太子殿下,這到底究竟是何人所為?”
無垢太子搖了搖頭,冷視道:“我不明白中原武林何人有如此殘忍手法,而且竟敢對我無視,想必他應該知道我的身份,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挑釁”。
皇影回稟道:“太子殿下,我們要不要先離開此地?”
陷入沉思的無垢太子也不知作何,李白附和道:“太子殿下,我看皇影說的對,為今之計只有迅速離開碑林,恐有性命之憂”。
無垢太子笑道:“不走,天子腳下竟敢動手,我們還能逃到哪裡去,我倒想看看到底究竟是誰敢在碑林動手”。
話畢。
幾名隨行的武士和劍客巍然屹立在碑林周遭,但有風吹草動即刻拔刀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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