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沿著羊腸小徑走去,眼前山風光禿禿的不見一草一木,赤炎嫣紅的山崖分外血色,隱隱的的浸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血色中隱藏著黑漆漆的冰冷,不由得毛骨悚然,一片連線成一片,彷彿來自地獄死神降臨般不寒而慄。
李白不惑道:“為何這光明頂如此死寂?”
花無缺拽了拽自己大哥,將其拉到一旁,小聲道:“大哥有所不知,神龍政變之後我父親被定為帝國第一通緝犯,受到李唐王朝追殺,以致於整個日月神教也不曾倖免於難,帝國御林軍、梅花內衛、龍武衛、檢校千牛衛全部出動一心將我教斬草除根,不惜放火燒山,如今只剩下如此光景”。
“原來如此,想不到大唐帝國曾經顯赫一時的日月神教竟會淪落到如此境地,真是不敢想象”,李白悠然喟嘆。
有人道:“那我們如何上的這光明頂?”
李白這才想起什麼,抬頭仰望,萬丈懸崖峭壁,猿猴駐足,蒼鷹繞道,飛禽走獸更是望而止步,鬼斧刀削的摩天山崖直直的鑽入天際,不免仰天嘆息。
逆水寒走到二人跟前,好笑道:“不知當年帝國御林軍是如何上的日月神教的總壇光明頂”。
花無缺冷笑道:“帝國御林軍根本沒有登上光明頂,之所以放火燒山,就是因為這山崖異常陡峭,只能望而止步,一怒之下,燒了黑龍崖”。
“那我們該怎麼辦?”
賽華佗大笑一聲道:“這黑龍崖可不是一般人敢上去”。
花無缺點頭看了一眼李白,而後衣袖一甩,白衣飄飄,足尖點地,每每三兩下足尖輕踏山崖凸起石頭,身形詭譎,片刻已是登頂。
李白不甘落後,縱身一躍,一個凌空八步,眨眼間閃現在花無缺面前,氣息平緩,兩人相視一笑。
隨之而上的逆水寒,墨雨寒冰劍出鞘沖天而起,每到氣力不足之際,回身斗轉,劍尖斜挑在山崖上,藉助強勁力道一飛沖天,雖然行動緩慢,但是絲毫不落二人下風。
李白和花無缺讚歎道:“好一招劍落八荒”。
逆水寒冷冰冰的說道:“不可理喻”。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幾人還未注意之時,不知賽華佗已站在三人面前,厚重的身影正好背對著三人,同時無垢太子也飄身乍現,三人更是一臉的困惑,隨著其眺望的方向看去,正是那高聳入雲的龍泉峰,幾人緩緩地看向其眼神,那是一種來自心底最深處的無上恭敬,眼神久久的不曾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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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看向遠處,用手指著之前的黑木崖,失色道:“你們快看黑木崖又開始搖晃了”。不時發出一陣轟隆隆的吼叫。
賽華佗眼睛顫抖一絲,驚恐道:“想不到時至今日黑木崖還是無法平靜下來,難道千百年後我日月神教還是要重蹈歷代聖教主的覆轍不成”。
花無缺自是明白這其中的是非曲折,黑魔巨龍又開始興風作浪了,日月神教以後肯定永無寧日了,一切只能寄希望於自己了,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絞殺黑魔巨龍。
正當幾人彌留之際,耳畔傳來些許打鬥聲,賽華佗驚詫道:“誰敢在本教總壇光明頂前放肆,真是不知死活”。
循聲而去。
李白看的真切,是神龍教的前教主夜帝率領十大堂主攻打日月神教總壇光明頂。
賽華佗狠厲道:“想不到此次竟會是神龍教的夜帝出馬,真是匪夷所思,不知他們此行所謂何事?”
花無缺洞察此事蹊蹺,想必其是為了將整個日月神教斬草除根,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屈尊登上黑龍崖。
而眼前迎戰的正是守衛光明頂的五行旗中的厚土旗掌旗使,神龍教的黑白無常迎戰厚土掌旗使,追魂鈴和斷魂索紛紛攻擊,眼看其已是死無葬身之地。
厚土掌旗使佯笑道:“想不到神龍教的黑白無常如此厲害,真是叫我好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