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等人正在觀看之際,突然月光寶盒之上毫無亮光。整個月牙泉之水滾滾地沸騰,似乎是要傾覆將所有人掩埋於此。
花無缺冷色道:“天大亮了,看來我們只能到此結束了,應該儘早離開此地”。
水母陰姬冷色道:“原來當年的事情竟然如此複雜,看來這日月神教都是一群負心漢”。
猛地一甩長袍,水母陰姬頭也不回地朝著七星樓走去。
其餘之人無奈之下,只能跟隨著煙波釣叟回到了茅草屋。
正當一行人坐下閒談之際,卻遲遲不見花無缺蹤影。
李白疑惑道:“為何不見三弟人影?”
逆水寒直言道:“他還在外面,一個人在想事情”。
二話不說地李白急忙出去,只見其靜靜地坐在沙漠之顛,微風拂面,涼爽至極。
“三弟”。
一連數次呼喚,花無缺還是不曾回應,無奈,李白湊近其跟前,拍了拍其肩頭,關切道:“三弟你怎麼了?”
花無缺毫無精神道:“我沒事,我就是......”。
“三弟,前人恩怨又不是你的錯,何須強加在自己頭上”。
“多謝大哥開導,可是我心中還是忐忑不安”。
欣然一笑的李白道:“喝點酒去,然後陪大哥好好練劍”。
花無缺強笑道:“喝酒去”。
之後二人拿出之前帶來的西域美酒,閒坐在沙漠之顛,眺望著月牙泉就在腳底之下,二人舉杯對飲,三兩杯下肚,卻有幾分醉意。
李白醉笑道:“三弟,大哥為你舞劍一曲”。
“大哥,我來為你吹笛助興”。
......
清風徐徐,二人玩的不亦說乎。
站在茅草屋前眾人看的真切,兩兄弟喝酒舞劍,何等的快意瀟灑,不免放下心來在茅草屋中將就睡覺。
兩兄弟還是樂此不疲,最後有氣無力地背靠背躺在地上。
依舊舉起手中的酒壺,大笑道:“大哥真是痛快”。
“好酒,真是痛快,好久沒有跟三弟好好如此暢飲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