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老公,顧流此刻面對著人高馬大?的水管工,所有?的擔憂都拋飛到九天?雲外去了,心裡也沒什?麼害怕的情緒了。
他側過身?子,甜甜地對著水管工一笑:“進來吧,剛剛,抱歉呀。”
“沒事。”水管工壓低了帽簷,嗓音嘶啞地回答道。
長腿一跨,就越過了大?門?。
走入屋內,他還順手把門?關了上去,關得緊緊的。
這樣,今天?晚上,天?真的太太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驚愕、掙紮、反抗。
然而?所有?的手段在?強悍的壓制力下都顯得那麼不堪一擊。
柔軟而?又膽怯的太太只?能在?灶臺上哭,在?剛煨好,溫溫熱的湯的旁邊哭。
他太膽怯了,連哭都很小聲,生怕被?人聽見。
他不敢賭,為了自己的婚姻,為了自己曾經深愛的,如今卻連面目都記得不甚清楚的丈夫。
盡管這個水管工是丈夫打電話叫過來的,是他引狼入室的,但是顧流依舊不敢賭。
水管工大?汗淋漓地抱住了柔弱的美人,顛三倒四?地夯他。
“跟人偷是不是很爽啊,太太?”
顧流緊緊咬住自己下唇,生怕從其中洩露出一絲呻吟。
他天?真極了,試圖以此微弱的反抗,來體現自己對丈夫不渝的忠貞。
“你老公都不在?幾年了?誰知道他是真的外出,還是其實早就死了。”
水管空調笑著道:“不如,讓我來當你的老公,總比讓你守了活寡好。”
顧流聽到這段話,並不理會,但他依舊難以抑制地落下了眼淚。
看著眼前淚水漣漣的美人,水管工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扇上了他豐腴的肉臀。
“多久沒吃過了?你含得這麼緊,都不想?我出去,現在?居然還拒絕我?”
越說越氣,水管工逐漸模糊了自己的身?份,將毫無反抗之?力的太太當做自己的老婆稱呼,也當做自己的妻子使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言語真的有?魔力。
漸漸的,動?作粗暴,行為惡劣的水管工,在?顧流的眼中,卻跟自己的丈夫愈發相似起來。
太粗暴,太激烈了。
美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淚水也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