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天宮亦封玄冥族為海神統領北海,所以這北海的主子是誰,至今各說一詞。
不過撇開龍鳳的舊怨,按她多年闖禍惹事的經驗來看,在這種兩方管轄的地界挑事,只要挑釁其中一方,另一個就會睜眼閉眼暗中相助。
聽說玄冥族久居深淵,若她攪動這池風水,也不知會不會出面。
翎九歪頭故作天真:“哦,北海龍王,你如此急迫拍我南禺青鸞甲,是為何啊?”
“你……”
“難不成覺得好看?我好言勸你,你穿不上。”
“你!”
“對呀,你穿這幹什麼,定是覬覦它代表的訊息,是嗎?”
此時,敖知冽發現自己被牽著鼻子走,當即不再理會這人,也不追問對方是誰了,道:“既然來聽風堂,那便按聽風堂的規矩,說這些花裡胡哨的浪費時間。”
這語氣,倒是勢在必得的篤定。
翎九盯著敖知冽,究竟是什麼籌碼,能讓對方如此確信青鸞甲不會走空。
掃過面前幾人,最後視線落在那方鼎上。
這大概就是對方的底氣。
究竟裝著什麼?
“裡面應該裝著北海龍珠。”
聽見琅簡聲音,翎九回頭,這人不知何時進入天井,竟站在了她身後。
“你來幹什麼?”。
琅簡好似沒聽出她的責怪,上前低聲道:“北海龍王來勢洶洶,未如願拍得青鸞甲,不會善了此事。”
“已經掀桌了,鬧也不怕。”,翎九看向琅簡,無奈的發現傻刀和瑩絨也跟來了,氣不打一處來,“要我說幾次,此事與諸位無關,趕緊走。”
瑩絨搖頭:“阿翎,你當我們是朋友所以不願連累大家,可我們亦當你為好友,又怎麼能看你獨身一人面對危險。”
“是啊老大,你要是有什麼意外,綺鵷怕是再也不會理我了。”
這話說的,倒還委屈上了。
翎九翻個白眼,按住傻刀肩膀,把人朝後懟。
“湊什麼湊,顯得你臉大?後邊站著去。”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