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梢上的葉子落下,卷著風搖搖晃晃,幾次翻滾,最後落在了阿煦肩膀上,他緩緩調出彎刀,伴隨著他簡短的一句。
“滾!”
朱大嬸和她侄子屁滾尿流的離開。
阿煦收回彎刀,很是暢快。
“自從離開青龍宮,我已經很久沒有打的這麼過癮了。”
傻刀歪頭:“你動手了麼?”
“……不必在意這些細節”,阿煦清了清嗓子,“這不是重點。”
瑩絨歪頭:“那重點是?”
“重點是我保護了神君極為看重的阿翎姑娘,及其好友!”,阿煦側開一步,張臂對著眾人,挺直腰背,情感充沛,“雖然是見微不足道的小功勞,但我相信積少成多積小成大,一定會有勞苦功高的那一天!會有被神君重用的那一日!”
翎九哼了聲,戳破對方。
“要不是你家神君先破了那男的陣法,你不會出手吧。”
“軍令如山,我是神君忠心不二的屬下,自然要隨君而動,決不能專權擅動。”
翎九嘖嘴:“你被趕出青龍宮,是因為無恥麼?”
“我看是不要臉。”,傻刀打了桶井水放阿煦身前,順勢把抹布掛對方肩膀上,用勁兒地扯了扯布,囑咐,“把地洗幹淨。”
“首先,我不是被趕出青龍宮的,其次,我……”
抽出瑩絨畫的禁言符,翎九直接貼對方嘴唇上。
“那就辛苦掃地將軍了,多幹少說。”
傻刀挖了挖耳朵,在被禁言的阿煦面前伸了懶腰,笑 眯眯跟翎九她們進屋:“終於清淨了呀,比我還能叭叭。”
咚咚——,又是敲門聲。
瑩絨放下畫筆,見翎九和傻刀陷入熟睡,悄步開啟推開個門縫,見是阿煦才開啟門,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後撤了對方的禁言符。
“阿煦公子,怎麼了?”
阿煦長長籲口氣,才說:
“我剛打掃院子,在姑娘畫桌下發現這個,是您的吧。”
是枚琉璃珍珠帶扣。
瑩絨搖頭,她沒有這般華貴的衣飾,就算在華胥當公主時,也鮮少佩戴如此雍容的配飾。
阿煦奇怪:“也不是我的,神君今日又沒出屋,會不會是阿翎姑娘的?”
“明日我幫你問問。”,瑩絨接過帶扣,謝對方操心,“勞煩公子打掃庭院了。”
“應該的,明日我再掃一遍。”
阿煦咧嘴到後耳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