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傻刀臉漲成豬肝色,見求饒不成,眨巴眼向翎九求救,“老大,疼死額我。”
“師兄……”
翎九剛開口,阿索羅便放開了傻刀,還很是嫌棄地掃了眼對方,扭頭對翎九說教:“我剛剛說奇貨居大管事是妖神殿的聖女阿華妁,你們便該推出奇貨居是妖神殿的附庸,而不是聯想些亂七八糟的事。”
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只讓瑩絨內疚地低下頭。
翎九撓頭:“這和凜霜與琅簡有什麼關系?”
“凜霜和魔尊敕焱惡鬥,龍刀槍斷成兩截,命星晦暗,這在神祇殿已經是眾所周知之事。”
翎九拍桌:“師兄,你說的這些事我也知道,能不能別囉嗦,說重點!”
“阿索羅前輩,還是我來說吧。”,琅簡看向阿索羅。
阿索羅冷哼一聲,表示請便。
“凜霜神君從雷澤打聽到訊息,風眠已經參悟太乙神數,算出她們兩人有並蒂劫,又從盤古大神那兒得知凜霜會因情入苦劫。”
琅簡視線落在翎九身上,雙目相對,翎九下意識躲開目光,琅簡也收回了視線,繼續說:“所以一個月前風眠來到天市垣,是為了找到我們的下落,只是不巧遇見了凜霜。”
琅簡言簡意賅說完事實。
沉月陷入震驚。
太乙神術,那可是三式之首。
就連伏羲族長也要借天時地利才能開啟太乙神盤,而風眠已經能獨自操縱太乙神盤了。
這般天縱橫才,怪不得伏羲族對風眠如此縱容。
“不巧遇見?”,瑩絨回想初遇風眠的行為,“可是她說自己專門來找凜霜的,是為瞭解開對方的死劫。”
“在神祇殿待久了便知道,風眠的話,是一個字都不能信的。”,一直沒開口的沉月看向瑩絨,“她心思之深沉,騙過盤古大神數次。”
“怪不得口口聲聲找凜霜解死劫,卻泡了一個月的花樓,她那麼能算,掐指頭不就知道凜霜在那兒了。”
翎九拍手,這就說得通了。
“一開始她就是為了打聽我們的訊息,沒有找凜霜的意思。”
越想越覺得氣。
“虧我還覺得這人雖然瘋癲,至少待凜霜一片赤誠師門情深,沒想到是這般薄涼算計之輩,真是晦氣。”
傻刀覺得納悶:“這風眠既然能算萬物,為何要打聽我們的訊息,不直接蔔算我們在哪兒呢?”
“因為我們來自方外。”
琅簡倒是清楚。
“我們的因果不在此間,所以她推算不出確切的方位,就連天市垣,也是她從盤古大神那兒佔蔔出來的位置。”
翎九,她對我們的事根本無法蔔筮。”
“目前來說,是這樣。”,阿索羅繼續說起奇貨居的事,“奇貨居這次來天市垣,也是因風眠的緣故。”
一個月前,阿華妁從妖神殿回來,取出了奇貨居不易樓中的巽木,說與伏羲少主風眠有約,要帶至天市垣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