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罷。”,凜霜幹脆利索,“又抓了誰試毒?得罪了那家?風眠擺不平?”
“……”
接二連三的問題,堵得姜無傷語塞。
再說下去怕是會露破綻。
他決定即使收攤。
“哪有的事,主上您逛好,屬下告退。”
姜無傷朝凜霜尬笑行禮,轉身後面帶抱歉,朝屋內幾位擺手。
對不住,他搞不定。
這是以前的青龍神君,根本搞不定。
抱歉。
傻刀翻白眼,甩了甩抹布,朝後院走。
恰好瞧見風眠正倒水喝,上前便奪走水壺,嗆聲:“還喝呢,凜霜怎麼帶個黑不溜秋的面具啊,又醜陋又恐怖,怎麼看得出是她?!”
“我師姐一直以來就是如此著裝。”
風眠也覺得委屈和無奈。
“不然她那張臉,如何徵戰四海,使兵將信服啊。”
“我不管,你趕緊想辦法,老大想見的是凜霜,不是這個類似蛇頭的神君!”
傻刀叉腰,這是老大最後的念想,他很是上心。
蛇頭神君?
風眠先是怔愣,隨後噗嗤笑出聲:“你倒是會形容。”
說著,見瑩絨也來了,忙站起身讓座,忙不及地問:“怎麼了?可是出了差池?先說一句哈,師姐的面具我可勸不下來。”
“神君已經走了,阿翎提著糕點追過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搭上話。”
瑩絨很是擔憂。
“要不我們也跟上看一看吧。”
風眠擺手,表示不必。
沒有誰比她還瞭解這位師姐,對方定是去探測朝露城地形,琢磨如果兩軍對陣,該如何出兵的事。
以師姐的身手,不會讓翎九察覺蹤跡的。
“都到這一步了,管他的,該幹啥幹啥吧,姜無傷和敖乾去戲樓佈置之後的事,我和阿絨去看螢石準備的如何。”
說著,見傻刀靠近瑩絨,忙不疊道。
“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