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震動的手機打斷了陸晙的話,陸晙接通,是他上司催促他趕緊回來。
“我們公司總部大老闆過來視察工作了,我得先回去了。”
溫硯來得突然,陸晙只和上司請了一個小時的假。
起身要走時候,溫硯叫住他。
溫硯把桌子上的工牌給他,“忘了這個。”
工牌上沾染了溫硯的氣味。
是雪蘭的味道。
他和溫時釧是從小的玩伴,溫硯是溫時釧的哥哥,他們三個經常一起玩。
有一段時間,他很喜歡溫硯,易感期時候,陸晙買過一樣味道的香水……□□過。
被溫時釧發現後狠狠揍了一頓。
往事浮現,陸晙露出一抹悵然。
上司本來要帶著他一起見集團大老闆的,回到公司卻發現辦公室空空如也,只有上司驚魂未定地站在門口。
辦公室裡傳出來輕微火焰燃燒過的氣味,即使很輕微,還是讓陸晙腿肚子打顫,不用猜都知道這絕對是一位大老闆要來了嗎?”
“是來了,但出了一點意外……”劉總喃喃道,“你忙你的去吧,今天不需要你向大老闆彙報了。”
陸晙摸不著頭腦,回到工位上,周圍的同事竊竊私語。
“不愧是s+頂級apha,剛才我腿都軟了。”
“不止你,我看公司好多oega都快要被迫進入發情期了。”
“就連劉總一個apha都頂不住。你沒看見他臉都白了,不停冒虛汗。”
“幸虧我是一個beta沒什麼影響。”
“你們在說什麼?”陸晙問。
“就是剛剛,我們集團總部的大老闆……他易感期忽然來了,你不知道那個猛烈的氣味和威壓,像被人掐著脖子,根本喘不過氣。
“apha太可怕了,頂級apha更可怕,尤其易感期的時候。”
“也不知道大老闆有沒有匹配的oega,如果有的話,以大老闆的體格,精神力,這種時候會被直接幹死吧。”
“別說一個了,就是三四個oega估計也夠嗆,我聽調去總部的陳總監說,有一次大老闆也是易感期,專門關他的防護牆都被弄爛了。”
“天啊!”
“那大老闆人呢?回總部了?我辛辛苦苦準備的專案方案就沒用了?”陸晙扶額。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回總部,我聽說是去公司附近的酒店了。”
“這個酒店還有我們集團的投資,叫什麼來著。”
“漢倫多吧。”
陸晙走後,溫硯又在咖啡館坐了一會兒,才拿上游戲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