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種直覺結婚物件應該另有其人。
拉來投資,溫硯全身心投入到《抓弟弟》遊戲上,一連忙了一週,週五這天他難得早下班幾個小時。
家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是溫時釧的爸爸溫景明。
“伯父。”溫硯低聲。
進了門,溫景明打量著溫硯的住處,“看來你這兩年過的不錯。”
溫硯沒說話。
“小硯,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
“我不是給你打的有錢嗎?”
“我需要七百萬。”
“怎麼突然要這麼多錢?”溫硯心提起來。
“你陳阿姨的兒子做生意破産了,現在欠了一屁股的債,債主天天拿著刀上門,說再不還錢要砍斷他的腿,我們天天擔驚受怕……”
溫硯的母親嫁給溫景明沒多久就去世了,從那之後便是溫景明養活他和溫時釧。
時釧失蹤後,他們的家也散了,陳阿姨是溫景明的新伴侶,對方有一個做生意的兒子。
“七百萬不是小數目,我……需要想想辦法。”
溫景明走後,溫硯陷入沉思。
溫硯十四歲跟著媽媽一起去了溫家。
到了溫家,溫硯一眼便看見躲在溫景明身後的小男孩。
眼睛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溫景明道:“小釧,叫哥哥。”
溫時釧重重地哼一聲,“我才沒有哥哥!”然後氣呼呼地跑了。
溫景明不好意思地沖溫硯的媽媽解釋,“抱歉,他平時挺乖的,以後就好了。”
然後領著溫硯去他的房間。
“我特地小硯準備的,還缺什麼,和叔叔說。”
然後溫硯就開始了在溫家長達七年的生活。
對外來人産生敵意是正常的,溫硯平靜地接受溫時釧偷藏起他的書包,把他的床鋪弄濕,或者 做錯了事情誣陷到自己的身上。
直到有一天溫時釧生日,幫他慶祝完後的晚上,溫硯半夜醒來喝水,忽然聽到委屈的哭聲。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