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坐下吃了一點,天色一點一點黑透,房子寂靜的像是鐵殼製成的墓xue。
他常年便生活在這種地方嗎?
吃完飯,溫硯清洗完身體。
寬大的房間裡似乎只用來睡覺,只有一張很大,鋪著暗紅色的被褥的床,再無多餘的傢俱,溫硯走到床前。
邱毅說這是apha的房間,也就意味著這張床是男人一直在睡的,即使兩個人結婚了,溫硯也不能沒有心理負擔地躺上去。
他猶豫了一會兒,去了書房,直到聽到外面的車聲響起,才重新回到房間,側躺在上面。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溫硯聽到了腳步聲,接著門被開啟了。
apha走進來,站在床邊,溫硯感受到他的視線。
床鋪陷進去,對方躺了上來。
“睡覺不許背對我。”強硬的語氣。
溫硯輕輕顫了一下,慢慢轉過身,正對著他。
藺川鶩灼灼地盯著他。
“過來。”
溫硯靠近他,兩個人的呼吸瞬間纏在一起。
一縷雪蘭的清香鑽入藺川鶩的鼻息裡。
這幾天的燥鬱和疼痛緩解一些,他啞聲。
“解開釦子。”
拿了別人的錢,便要按別人的命令列事,溫硯不會做出清高的樣子。即使感到很難堪,溫硯還是慢慢解自己的衣釦,露出肩頸……
即使已經接受了,還是讓溫硯感到強烈的羞恥,整個人都輕輕抖起來。
藺川鶩胸腔鼓譟著,幾乎是想立刻……
然而現在還不能著急,他按住他繼續脫衣服的手,埋進他雪白脖頸裡,嗅聞起來。
第二天早上溫硯睜開眼睛,床側已經沒有人了,襯衣還保持著敞開的樣子,脖頸處被apha硬挺的鼻樑頂出很深的紅印子,肌膚上彷彿還有呼吸燒灼的黏膩,不知道為什麼像動物一樣,抱著他聞了那麼長時間,溫硯紅著耳根扣好衣服,然後起床。
樓下客廳的餐桌擺好早飯,溫硯吃了一點,剩下的他喂給了被關著的狼和獅子,幾塊培根肉被一搶而空,接著四五隻眼睛幽幽地望著溫硯,流露出深深的垂涎。
這種嗜血的動物,近距離接觸 說不害怕是假的,溫硯後退一步搖搖頭,“……沒有了。明天早上,再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