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被apha盯住,瞬間汗毛林立,連劉峰都不例外。
頂級apha朝他走了過來。
藺川鶩掃視了一圈,最後盯住劉峰。
他身上的雪蘭氣息最濃。
“剛才,你和誰在一起。”
apha冷冷發問。
洗手間。
青年掬一捧水潑在臉上,抬起頭,難堪的紅暈還是沒有消。
假性發情期遇上對方的易感期,所以發生這麼荒唐的事情,本以為不會再見,沒想到……
原來他是藺家的小兒子藺川鶩……
溫硯長睫輕顫,明明過去好幾天,看見他那一刻,便幻痛起來,會有還在被……的錯覺。
廁所在走廊的盡頭,走廊盡頭有一扇門,推開便是天臺,溫硯站在天臺上,神思憂慮地眺望遠方。
忽然,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心髒頓時狂跳起來。
“藺總,前面有個天臺,人也許在那裡。”
是在找他嗎?溫硯一凜,立即從天臺上的安全通道離開了。
他前腳剛離開,後腳藺川鶩便來到天臺上。
沒人,只有空氣中留存著的清香。
藺川鶩走到安全通道前,這裡的氣味更濃,人剛離開不久,似乎在故意躲避他。
藺川鶩揉了揉眉心,“讓主辦方守在門口,每一個進出的人都要檢查。”
“是。”
溫硯回到他們的展位上,常靜和劉仁精神恍惚,雙腿打顫。
“老大,你怎麼去這麼久?嗚嗚嗚我快被嚇死了!”常靜哭嚎。
“老大,你認識……藺川鶩嗎?”
對方給劉仁留下的心理陰影已經是光念名字都要打個寒顫的地步了。
“他好像在找你?”
“……不認識。”溫硯臉色蒼白,收拾他們的立牌和宣傳單,“劉總和我們合作的意向很強,暫時先不找其投資商,我們離開吧。”
“好。”
收拾完東西,溫硯帶著兩個人走到出入口。
原本只有一個檢票的人員忽然成了四個,不止進來要檢查,出去也要確認身份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