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給我滾。”
藺萬孚身邊空了下來。
溫硯走過去,“還好嗎?”
藺萬孚扶著額頭,“你呢?臉還疼不疼?”
溫硯搖搖頭。
“查到什麼線索了沒有?”
“查了送我們回來的車牌,車主顯示的是一位七十歲的拾荒老人。媽的!”
溫硯放下心。
“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現在找不到,等一個星期後海天一號上的宴會,他們肯定也會去的。”
藺萬孚心情好點了,坐直身子,看他們這邊沒有人注意,忽然靠近溫硯。
“藺川鶩是不是快回來了?”
“明天。”
話音剛落,藺萬孚家裡的傭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喊了一句誰誰來了。
溫硯以為是藺家某位親戚來了,沒有在意。
然而那位‘親戚’進來後,整個房間的人像看到了什麼可怖的生物,不止停下了動作,連呼吸都屏住了。
令人窒息的寂靜。
溫硯是背對著門口坐的,在房間猛地安靜下來後,一股刺骨的涼意從尾椎骨一路躥到後腦勺,讓他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
藺萬孚正打算悄悄湊在他耳邊說,“今晚留下來。”時,聞到了一股非常暴烈的資訊素,濃烈的氣質幾乎叫他心口一痛,本能地駭然驚恐起來。
他抬起頭,就見藺川鶩站在他們兩米之處,冷冷地俯視著他們。
藺萬孚活像見了鬼,立馬和溫硯保持距離。
而溫硯……已經顧不得他的反應,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後背正被人盯著……
毛骨悚然的凝視,像是刀子一樣,在他裸露的肌膚上一寸一寸割過,最後停留在他的後頸上,幾乎要鑿穿的力道……
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溫硯顫抖起來,幾乎沒有勇氣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