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藺川鶩松開他一點,盯著他的臉,“哭了。”
溫硯這才感覺到臉頰涼涼的,一時難堪起來,藺川鶩幫他擦掉。
審視著盯他。
“你剛才摸我的臉,是在叫我,還是在叫溫時釧。”
第二天快下班時,溫硯坐在工位上思考。
他其實已經不打算去海天一號的聚會了,可是他沒想到嚴勵豐也會去……
不免開始動搖。
溫時釧是他的弟弟,自己弟弟失蹤的事情,還是需要他親自去查……
嚴勵豐同樣位高權重,到時候出事了,也只是自 己一個人有危險。
可藺川鶩身後還有藺氏集團的,如果真的和一位高官有沖突,那整個藺氏集團說不定都會被連累……
而且,昨天是溫硯這兩年來,第一次夢見溫時釧……
他還是要去,他要親自查清楚弟弟的死因。
溫硯摩挲一下戒指,然後起身,向顧亦請了三天假。
藺川鶩放下刀叉,擦了擦手,“出差?”
溫硯盡量平靜道:“……要去外地見一個客戶。”
“幾天。”
“三天。”
“和誰一起去。”
“同事。”
藺川鶩靠在椅背上,凝視他。
溫硯心跳劇烈,面上依舊鎮定。
“什麼時候走。”
“明天。”
“需要送你麼?”
“不用,和同事一起坐車。”
藺川鶩似乎信以為真。
第二天一早,身側便已經沒有人了,溫硯起床,清洗幹淨,拿了兩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