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搖搖頭。
“那你想要什麼。”
溫硯一頓,“我想要把遊戲完成。”
“還想找到我弟弟。”
藺川鶩掩下眼裡的陰戾,“我已經在幫你找了。”
等?他找到,絕對饒不?了他。
溫硯輕微地抿唇,然後彎了彎眼睛,“謝謝。”
“不?許和我說?謝謝。”藺川鶩捏住他的嘴。
“我,我不?說?了。”察覺到藺川鶩又生氣?了,溫硯趕緊捧住他的臉。
他總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惹藺川鶩不?開心。
溫硯學?著他去抵著他的額頭。
兩個人的睫毛幾乎都交叉在一起。
溫硯輕聲?:“其實我還想要你的胳膊快點好起來。”
七天過去,藺川鶩的易感期還沒有過去,只是暫時?處在平穩期。
王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為自己說?謊而心虛,“溫先生,你別擔心,有的apha易感期的就是會長一點,作為妻子和家人,這個時?候,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讓apha感受到愛意。”
溫硯沒有因醫生安慰的話?感到寬心,“會長一點是多長?”
王醫生看了看窗戶外面神色陰翳的apha,硬著頭皮道:“可能一個月……”
“那他還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嗎?”
“這個要看apha能不?能感受到安全感和愛意了,作為家人也要注意……”
“好,我知道了。”溫硯憂慮地點頭。
出了醫護室,藺川鶩去牽他的手,皺眉道:“為什麼這麼久。”
“多聊了一會兒。”藺川鶩的下屬都在這裡,溫硯不?習慣這樣親密的動作,可是想起醫生說?的,只好紅著耳朵給他牽。
兩個人都有工作,已經待在這裡七天了,該回?去了。
他們和邱毅先走,醫護人員和安防人員跟在後面。
上飛機的時?候也要牽手,溫硯剛坐好在位子上,apha就幫他繫好了安全帶,又往他身?上蓋了一個小毯子。
溫硯只露出一個腦袋,很快腦袋也被apha掰過,要溫硯靠在他肩膀上。
坐的是頭等?艙,只有他們兩個,沒有人看到,溫硯靠在apha的肩膀上,面頰還是微微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