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靜嚇了一跳,“老大,你請假這幾天幹什麼了?黑眼圈怎麼這麼重?”
“可能是沒有睡好……”溫硯有些不?自在。
因為藺川鶩的易感期還沒有過去,所以溫硯不?敢說?拒絕他的話?,每天晚上都要,溫硯也都由著他,可這幾天,他確實感到了一絲力?不?從心,好幾次他都昏睡過去了。
忙完工作回?到家,apha還沒有回?來,溫硯鬆了一口氣?,吃完飯,洗澡,躺在床上,本來還想看一會兒新聞的,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他是被人咬醒的,一睜開眼睛,便發覺apha埋在他雙退之間,正?在咬他的大退……溫硯微微一驚後,臉頰很快紅起來,往後躲,卻?被追著,咬得更用力?……
“川鶩……別……”
“今天可以歇一歇嗎?”溫硯懇求道。
藺川鶩松開嘴,盯著他,“你是不?是打算離開我。”
只是想緩一緩,不?知道為什麼apha會聯想到自己離開他,溫硯趕緊搖頭,“沒有,沒有……”
他只是太累了,今天已經是apha易感期第十四天。
每天晚上都要,溫硯感覺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很累嗎?”藺川鶩看著他的黑眼圈。
“嗯。”
到底還是放過了他。
“那我吃一下這裡可以吧。”
溫硯耳朵紅起來。
“……可以。”
“你抱住我的頭。”
“……好。”
像抱小寶寶一樣把apha抱在懷裡,一邊喂給?他吃,一邊拍著他的脊背,沒把apha哄睡,倒是自己慢慢睡過去了。
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包裹住了藺川鶩,讓他感到溫暖,安全。
聽著溫硯輕輕嚶嚀,爽了一會兒,然後也慢慢睡著了。
apha易感期長達一個月多後,溫硯才感到不?對勁的。
“劉仁,你的易感期最長多長?”溫硯詢問自己身?邊的apha。
“最長也就四天吧。”
溫硯又問了自己其他apha同事,最長的也就四五天。
藺川鶩是頂級apha,易感期是要比普通的apha長一點,可長達一個月多還是有點太奇怪了,溫硯很擔心易感期時?間太長會傷害到apha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