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鶩,你咬深一點試試……”
藺川鶩刺深。
疼痛讓溫硯感覺到自己真的被藺川鶩標記了。
接著,藺川鶩撈起他,讓他跪趴著。
這種?姿勢,溫硯羞恥,腿無力地往兩邊滑。
殘留的酸楚加上新的,溫硯尾椎骨發發麻發酥,一路蔓延到腦子裡。
腦子變得像奶油一樣,熱熱的,融化開來。
忘記了別的,只知道和川鶩享樂……
溫硯翻過來,兩個人再度面對面。
粗糲的手捧著溫硯的臉,濕潤的唇瓣再次被撬開,粗大的舌鑽弄到嘴裡,口腔自動緊縮,絞纏著……
唔……
什麼時候被弄昏過去的都不知道……
等醒過來,視線裡一片模糊,只是感覺心口很紮。溫硯一摸,才知道是藺川鶩的腦袋。
溫硯忍不住摸了摸,“川鶩……”
“醒了?”藺川鶩聲音啞得厲害。
“嗯……”
“現在?是晚上還?是白天?”
“下午。”
“我睡了一天半嗎?”溫硯的手從?藺川鶩的腦袋摸到藺川鶩的鼻子。
“兩天半。”
藺川鶩張嘴咬他的指頭。
溫硯讓他咬,咬卻變成了舔,靈活的舌在?他指縫裡吮弄,連同他整兩指都吞到嘴裡,發出嘬嘬的聲音。
“別,川鶩……”
手指麻酥酥的,連帶著心口也悸動起來。
溫硯微微的抖,忽然?想起來這兩個手指被他逼著自己紓解自己的,雖然?過了兩天半,可還?是讓溫硯覺得難為情。
“等我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