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正對著電腦工作。
藺川鶩盯著他的背影,從?後面一點都看不?出懷孕,腰還?是細細的,倒是屁股肥潤了不?少,坐在他退上,像是脂膏一樣一整個化開。
軟死了。
藺川鶩吞了吞喉結,和溫硯秋後算賬。
“那天?晚上為什麼要掛我電話。”
藺川騖突然出聲,溫硯嚇了一跳。
“……哪天?晚上?”
“少裝。”藺川鶩抱起他,先把他的襯衣解開,讓他小球一樣的孕肚露出來。
“川鶩……”溫硯無奈。
“你是不?是認識謝衍。”藺川鶩問?他。
“嗯。”
“那天?掛你電話是因為,我剛好和謝衍聊過。”
“謝衍說他十八歲就跟著程響餘了,可沒過去幾年,程響餘就變得像是另一個人?。”
“程響餘的妹妹一直用?言語貶低謝衍,他父母也是,明明被言語貶低的人?不?是我,可我似乎比謝衍還?要難過,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藺川鶩眉頭?立即生氣地往下壓,“所以你覺得幾年後,我也會像程響餘對謝衍那樣對你?還?由著我家人?欺負你?”
“我……”溫硯垂眼,“那樣也沒關系,川鶩,即使你變成那樣,我也不?會怪你的,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時間長了,人?的新鮮感都會消失,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藺川鶩瞬間火冒三丈,“是不?是這三個月我沒c你,你才會給?我想這些?”
他費盡心機把人?弄到?手,恨不?得天?天?待在他身體裡?,他怎麼會像程響餘這個混蛋不?珍惜。
“以後我再聽到?你說這種話,以及離婚這兩個字,說一次我就c你一次,什麼時候你長記性了什麼時候我停。”藺川鶩語氣陰森,用?力掐他的臉。
溫硯趕緊哄他,“川鶩,你別生氣,我只?是這樣說說。”
“只?是說說也不?行。”
隨即又遷怒到?程響餘身上,溫硯以前從?不?會和他提離婚這兩個字,都是看程響餘的婚姻快破裂才耳濡目染地學會了。
藺川鶩怒極,深刻體會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什麼意思。
下午和程響餘工作,他逮住程響餘的錯處狠訓一通。
等?下班後,他把程響餘叫到?辦公室裡?。
“在自己眼皮底子讓自己妻子被欺負,你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你要是不?喜歡謝衍,你就賠償謝衍,好聚好散的離婚,如果還?喜歡謝衍,就盡好自己的責任,收拾好爛攤子,不?然你就算讓步百分之五十,藺氏集團也不?會再和程氏集團有任何合作。”
程響餘被訓了一下午,蔫頭?耷腦的,現在聽著藺川鶩這些話,狠狠打了一個激靈。
“被欺負?你說謝衍被欺負?!”
藺川鶩看他這會又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恨不?得揍他一頓。
“我,我要請幾天?假……”程響餘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