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溫晚宜不清楚其中的差異。
茶幾上還有她剛剛學習焦慮過的文件紙張,上面有些她寫的文字,他隨意拿起一張看了看:“你工作最近很忙嗎,貌似沒見你閑下來。”
溫晚宜揀起那些檔案,放一起收拾了下:“都是一點閑暇工作,這週末有個會,接著也沒什麼。”
江敘深當然知道她對工作的認真,除了工作,她最在意的是自己的事業前景。
沒有什麼是比每天都有忙碌的事情更讓人充實的。
“助理剛剛說你看起來不是很開心。”江敘深說:“我本來也準備回湖濱大院的,臨了才決定上來。”
溫晚宜微怔,才算是瞭解了他的心理路程。
“謝謝江總。”
“具體發生了什麼。”江敘深問:“為什麼會不開心。”
溫晚宜也不好說。
她不好說是自己的家事吧。
因為一些言說不出的苦惱,一些成年人都要面對的情緒低潮。再者那也是她家裡人的事。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她沒必要把自己的煩惱強加到別人身上。
“不是工作的,江總。”溫晚宜轉移了話題:“你喝點什麼,拿鐵還是咖啡?我去幫你倒。”
江敘深想說這兩樣好像是同種東西。
但他沒戳穿溫晚宜今晚的失常,他道:“白水吧。”
溫晚宜獨自去淨水機旁接水,江敘深也看著她的身影。
接著,他又打量近處整理得有條不紊的屋內。
藝術品加工的花枝裝飾,還有桌面的相框。
裡面是溫晚宜一個人,她抱著那隻狗對著鏡頭在笑。
看得出她是個很獨立自主的人。
但在茶幾之下,還存放著一張一家三口的照片,江敘深拿起那個相框到眼前看了看。
那是年輕時的溫高峰,旁邊還有個面相溫婉的女人,對方明顯不是溫高峰現在的妻子,卻更加登對,天作之合。
一個幾歲大的女孩子站在夫妻倆身前。
那是曾經的溫晚宜,卻被儲存在複古相框裡,放在最底下的位置。
“江總,水。”
溫晚宜把水放到茶幾上,也看到江敘深把相框放了回去。
“這是你父母麼?”
溫晚宜也看到了,說:“哦,對,是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