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宜大致看了一下他的生平履歷。
從大學時期的輝煌過去,單是其中一項就令她驚呆到無與倫比。
21歲,安達信外部審計。
後兩年直接跨越階級做到華盛資本香港分行高階事務官。
後高盛分掌門人,現回來開創了理深d,屬於行業內一把手,而在他履歷之上,他的老師曾是溫晚宜在這個行業內最崇拜的人。
何安絡,這位女老闆可以說是金融戰場上溫晚宜讀書來最敬佩的人之一。
作為金融圈的職業女性,她從籍籍無名一直在滿是男性高管領導的華爾街沖出一條血路,讓這個單一男性狂歡的圈子被越來越多的女性打破偏見。
溫晚宜沒想就是江敘深曾經的老師。
再一個,婚前的補充協議就是,將江敘深個人旗下所有産業的3繼承權都給她肚子裡的孩子。
這點使溫晚宜意外。
“3的江氏股權?”她抬起頭面向他,企圖找出一點這其中的改動。
“這會不會有些誤會。”
“對,有什麼問題。”
溫晚宜只是沒想到,江敘深那樣大方,對自己孩子這麼捨得。
別說她手握她媽媽那16的股權都恨不得要做溫高峰心裡的一根刺。
更別說這偌大的豪門財團。
她孩子能得到的這3股權可以稀釋出多大一次資金。
那可以說是很大一筆錢了。
她放下手中協議,問,“結婚後,我要搬去與您同住麼?”
這問題,算是碰到了兩人這些天沒有提過的結界邊沿。
江敘深眼眸適當落到她身上,溫晚宜至此只坐他左側,他只看得見她半側臉。
淨澈的眼珠,柔和的輪廓,她算是他長輩眼裡的年輕小輩,很年輕而柔軟的女人。
他雖說在圈子裡聽過她的名字,可溫家的提及度到底不多。
江敘深說:“不用,我有房産可以供你居住,如果你自己有想法,也可以隨時和我說。”
溫晚宜提及問題登時松一口氣。
她習慣獨居,回國到現在都是自己一個人居住,偶爾去外婆家看看豆豆。
她有些淺眠加精神衰弱,不習慣身邊有響動,也不習慣和別人睡。
“我在市區有公寓可以住,那婚後我還是暫時先回那兒。”
江敘深聽著眼前女人那如釋重負的口吻,明明是舒緩柔和的語氣,仿若柔情似水。
卻是巴不得他說句不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