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結婚了沒有,沒到三十的年齡,又沒個緋聞傳出來,應該是沒有。”
“好像有,前段時間不是譚妙菱透露過嗎,江敘深好像結婚了,只是不知道她訊息是不是空xue來風。”
溫晚宜站在旁邊聽著行業人探討剛走過去的男人。
她們口中的譚妙菱也在下一部電梯姍姍來遲,驚詫道:“我在會議中心看見江總了,這是真的嗎?”
大家只站原地看她,譚妙菱手裡還拿著口紅正在塗,明顯是沒塗完。
她瞧著大家這驚詫樣子,見慣不怪:“怎麼了,我說的是真的,剛剛我下電梯才和江總遇見,他上的我那個電梯,進門時我還喊了句江總,他點頭了下。”
不過是對方職場上最禮貌自然不過的回應,在譚妙菱這兒卻像得了什麼珍貴的不死金牌。
何莉故意調笑道:“是遇到了,剛剛江總還問我們,說你去哪了,最近開會怎麼沒見你人。”
“誒,那怎麼這麼可惜,我就在後面啊。”譚妙菱虛虛踩了下腳:“怎麼就這麼不湊巧,江總他真問我了嗎,他問了我什麼?是不是因為我上週燙的新卷發還有背的愛馬仕包包進公司,他看見了。”
同作為都市麗人,譚妙菱對自己的美貌信心十足。
“那我哪知道,剛還和溫晚宜說事聊天呢,忽然就碰見了。”
溫晚宜也是睨著她那樣子好笑,出聲調侃:“你下次可以問問江總,是不是注意到了你的包包。”
譚妙菱輕哼一聲:“那有什麼,再下次,說不定我就親自跟著江總出去開會呢,也許還真有我說話的份。”
有時候譚妙菱的天真也是讓組內人覺得好笑而莫名滑稽。
大家沒有再說那些,轉而討論這周工作進度。
譚妙菱注意力落到溫晚宜身上,也是瞥見她未施粉黛,又穿得十分素淨的模樣。
老早覺得不對勁,也就問:“溫晚宜,你最近怎麼一個多月都沒有再化過妝,鞋子也不穿你那高跟鞋,怎麼了,這是有什麼好事,懷孕了,還是說避諱著什麼呢?”
大家注意力很少到溫晚宜身上,這麼一說,都下意識看了一眼。
剛來那陣,大家都知道溫晚宜。
是因為她是辦公室最漂亮的,也是來得最勤,妝容最精緻的。
當時意氣風發,穿的也基本是7c都很少見,大多是平底鞋。
溫晚宜倒是平靜,回視她:“你每天妝容豔麗精緻,怎麼沒見專案上有什麼特別表現。”
譚妙菱笑笑:“不好意思,我能力也就那樣,準備躺平當然沒有某人那麼厲害。可也正是某人業務能力那麼突出,這兩個月外在表現上那麼奇怪,我作為職場監督員,那當然稍加註意了些。”
譚妙菱之前就不怎麼看得慣溫晚宜,有一陣經常互嗆。
可後來也因為工作內容和利益上的一些置換。大家明裡暗裡關系時好時壞過一陣。
也都正常,溫晚宜沒把辦公室同事當過朋友,好與壞也都無所謂。
她這樣講,溫晚宜自然也不會讓著:“這麼愛做監督,當初怎麼不去食品監督局,把把小作坊的一些暗箱操作,也比在這裡天天臆想別人的要好。”
譚妙菱道:“我這不是隨口說說嗎,你怎麼說話呢,在這裡指桑罵槐什麼?”
溫晚宜:“就事論事,沒有意指誰,誰回擊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