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吻技挺好的。”
“那是因為吻的是你。”
“今天晚上你是有什麼會議?在吃飯嗎。”
“對,在吃飯,你電話打過來,不知道談些什麼了。想去見你。”
“……”
這天真要聊不下去了。
溫晚宜站在窗邊。
回頭看了眼那邊的幾個朋友,也警告江敘深。
“你再這樣跟我沒正經講話,我可能不會再跟你說話。”
其實他很正經。
就是因為語氣太正經,才顯得話格外有反差,跟他這人不像。
“好。”
江敘深也說:“你沒有想我們那個吻嗎?”
真離不開這個話題了。
溫晚宜:“想。”
“那想不想我。”
她心髒像觸電一樣渡過,沒在溫晚宜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她特別想掛電話,因為沒被人這樣撩過。
要是別的男人,她應該無感。
偏偏,物件是江敘深。
“我確實是公事公辦在說,江太太。”
江敘深:“想念應該也是夫妻之間正常義務,我每天都會想到你,念著你日常辛苦,你呢,有什麼真實想法,也可以正常直說。”
她也抿唇,直說:“我想。”
想了那個吻,下午工作都沒有正常繼續。
“有多想。”
“我下午經過你辦公室都沒看見你。”
“開會時候還問起你領導口中的你。”
她今天下去沒有去彙報,另一個員工去的,貌似叫何莉。
他一點也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