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深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她遞來的那些。
相簿基本是一個人生活裡最隱私的地帶。
她現在朝他公開。
江敘深看過了溫晚宜幼時,也見了她上幼兒園時候的樣子,最後拿起馬場那張認真檢視了下,十二歲裡在馬場裡戴著護具正緊握韁繩倒掛朝鏡頭大笑。
那竟是她。
滿臉稚氣青澀,卻飽含意氣,哪怕差點從馬上摔下來,笑也有一絲韌勁。
“這是。”
溫晚宜解釋:“當時學馬術,那匹馬很聰明,剛開始我不敢上馬,懼意被它察覺到,後面就一直不願意我騎。費好大勁才馴服。”
江敘深一張張翻看著,又看到她16歲時穿著沖鋒衣和同學旅遊拍照的樣子。
同樣青澀,時隔四年卻也長開了不少,看得出是她的模樣。
“以後我陪你去學,我有私人馬場,可以給你全套保護。”
溫晚宜:“我不要什麼全套保護,我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他在旁邊陪著,一定不會要她受傷。
江敘深靜睨著她,視線深邃。
原因無疑,他想抱她,也想親她。
如果身邊沒有其他那些人,他或許此刻就這樣做了。
江敘深也說:“我定了一套酒店套房就在樓上頂層,是隱私舒適度比較高的一套設施。兩室一廳,床品很好,你要不要過來?”
溫晚宜一頓,沒想他會突然提這個。
“可以嗎?”
溫晚宜當然想去,這兩天和同事住雙人床房間,逼仄的小套房裡,簡直快喘不過氣。
江敘深點頭:“可以,今晚你可以睡主臥,我睡客廳,我也不會進去打擾你,你就當工作結束的短暫休息,放鬆神經,好不好。”
“我這兩天確實沒睡好。”
溫晚宜說:“我先去看看。”
不出兩分鐘,兩人算是一前一後離開聚會。
經過同事時還有人問,溫晚宜只謙遜以回酒店趕工作為由,大家瞭解之後勸她多休息,也讓她去了。
出了餐廳,溫晚宜那提一口氣的感覺才算是散掉,一直到電梯和他一同上去。
兩人保持著分寸且合適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