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奢而寧靜的大平層內,室內是絕對的安詳,外面夜景也星星點點與黑色夜幕相互輝映。
室內,金毛在書房的半封閉式香蕉船狗窩安詳睡著,偶爾聽到窗外動靜,懶懶散散豎一下耳朵。
房間裡歲歲才吃完貓糧,可能會有埋貓砂的聲音。
客臥就不用說,更安靜。
溫晚宜額上薄汗不止,單是室內高升的溫度快把她蒸浮。江敘深指節一直沉浮黏膩,另隻手捧她臉俯身與她輕貼接吻。
她避不開,只能迎接,後又稍側過目呼吸。
她說:“你慢些,親快了我無法呼吸。”
他的吻去往別處,空隙間又聽江敘深說:“其實之前就想這樣親你,耐在那時候咱倆感情沒升溫。”
溫晚宜迷濛著睜眼,去思考是什麼時候:“第一次生病你哄我那次?”
他的吻濃重落過她後頸:“不,是你問我房裡有沒有什麼隱私東西,我回答是你時。”
溫晚宜大腦宕機,真要分神去想那時候的事。
去想那是什麼時候,後知後覺記起那要更早。
是她第一次搬進他家前。
那時候就想親她了。
溫晚宜有分心,他又扣過她臉跟她接吻,唇齒找她的舌,侵佔,纏膩。
真的被親了太久,導致她都有些呼吸難耐,好在江敘深在工作方面向來耐心,適合打長久戰,感情交集上也是這樣。
她不適應,他向來習慣如何要她適應。
他的喜歡從來不是一天兩天,是很久的累積,一開始的疏離好奇,再到步步被她打動,等忽然意識到她在他心裡真的很重要時,已經離不開她。
她問:“你那時候就喜歡我?”
“不算,只是對你感興趣。”
“你不是不婚主義嗎?”
“曾經或許是。”
江敘深低眸,以鼻尖輕觸她額頭。
“跟你在一起時,我就已經不再是這個獨立體系。”
遇見了她,孤獨的旅人也想停歇。
他的聲音在夜裡很低:“在你第一次在我眼前落淚時候,我就知道,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再放下了。”
曾經他沒想過結婚,是因為沒人符合他進入婚姻的需求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