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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又見除名
“三個月後,閭丘家會正式將閭丘竹樂除名。”
濮煦灼望著楚修銘的眼神中閃過不忍,一個如此相似的場景,對於這個還沒有完全走出來的孩子不亞於在傷口上再剜上一刀。
“如果你實在不想去,我可以重新安排人去。”
楚修銘拒絕了他師尊的好意,他對這件事並不驚訝,事實上,他可能比濮煦灼還先知道這個訊息。
自從北棣城一別後,楚修銘就與閭丘雲樂保持著較為穩定的聯系,他們有時會談論起那兩個他們心頭上的傷心人。
但他們也並不是一直樂於揭開傷口,只是有時太難受了,忍不住按上一按,多數時候楚修銘更多是向閭丘雲樂請教修煉問題。
而關於閭丘竹樂的事,閭丘雲樂提前七天向楚修銘吐露了。
“我沒有理由、沒有辦法再繼續拖下去了。”男人清雅的面容上是深深的疲憊,眼神恍惚,“之前我以玄天宗為理由,拖了三年……現在,終於是沒有理由了……”
閭丘雲樂深深地捂住臉:“三個月,就三個月後,竹樂,我的孩子就要被我親手放棄了……我、我對不起他嗚!……他該多傷心多無助多絕望啊!”
那天楚修銘推了所有事務,哪裡也沒去,什麼也沒說,就安靜的傾聽閭丘雲樂痛苦的悲聲。
或許,是因為這也是他的心聲。
在那個冰冷殘酷的魔界,他的半身會遭受怎樣的苦難,是否會在深夜無助地抱住自己,是否正滿懷期望地等待他伸出的手,又在一次次失落中絕望至麻木,獨自嚥下所有苦楚與委屈?
每每想到這些,楚修銘的心不可避免的揪起來。
……
“修銘?”濮煦灼疑惑的聲音喚回楚修銘出神的思緒,楚修銘對上濮煦灼擔憂的雙眼,笑了笑,道:“我可以的,師尊。”
“我可是玄天宗的大師兄啊。”他輕聲道。
濮煦灼覺得他的語氣彷彿有另外一種意思,卻也實在想不出這麼一句話又能有怎麼的深意,於是這一閃而過的靈光被他當做自己宗務做多了,腦袋做昏了導致出現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