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白驥哇哦了一聲,倒是少有的心裡不生氣的人,就驚奇了下,但考慮過後,他還是決定打包收袱回去一看。
指不定能拐到人來試藥呢。
蔚婧情看了會,有氣但不多,她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破開結界,尋找父親上。不過,考慮到這件事的影響,短時間內,她又無法打破結界,蔚婧情躊躇了會,還是決心回去一看。
而原智雅……他直接頭暈目眩,氣到頭腦發揮,光看開頭,他就不由自主就聯想到他那個迄今為止玄天宗的最大叛徒——桑霖東!
應激創傷犯了的他,後面的內容是一點看不進去,提著劍殺氣騰騰地就沖向玄天宗?
……
……
“白書全人呢!”亓鈺彥一腳踹開房門,怒氣沖沖地問喝著茶的楚修銘。
“禁水牢……”楚修銘放下茶杯,簡要概述了遍事情的起因經過和長老們的處罰。
宣施雲眉毛一皺,按住亓鈺彥準備去揍人的身影,問道:“煙師姐怎麼樣了?”
“不太好。白師兄這次,是真的傷到她的心了,這幾天偶爾見著,都是神情恍惚傷心的樣子。”楚修銘道,“宣師姐你有空就多去看看她吧,有些話她不方便、不願意和我說,我也不方便說。有你在,應該會好很多。”
“好。”宣施雲一口答應下來,“倚書也是我朋友,我怎麼可能不管她?她現在在哪裡,我去找她——白書全的事,等另外幾個人回來,我們先約著一起去看他。”
她嘴角露出冷笑:“不然,我怕我一個沖動不小心砍了他。”
楚修銘汗顏又理解的點頭。
……
幾日後。
“白書全在哪?!”
比亓鈺彥還暴躁可怕的聲音在楚修銘的院子裡響起。
原智雅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提著劍,臉色陰沉得嚇人,周身靈力翻湧,顯然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正聚在楚修銘院中的幾人嚇了一跳。
原智雅看上去就是恨不得把白書全碎屍萬段。幾人雖然非常生氣,但暫時沒想要白書全的小命。
“呃……原師兄,你要不先喝杯茶,去去火,冷靜冷靜?”費曉建訕笑著舉起茶杯。